图：Pluto

文/飘雨桐

   再次见到林晓晓，我惊讶于发生在她的变化。原本发育不良的身体，经过时间的考验愈发成熟。虽不至于丰乳肥臀，总归是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她就这么花枝招展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丝毫没有给我思考的任何时间。“陈浩然！”她的声音，如出谷黄莺般婉转动听。怎会这样？以前还是粗声粗气的啊？

   “爸爸，她是谁？”“敏敏，叫林阿姨！”三岁的敏敏躲在我的身后，一双大眼睛瞅着林晓晓就是不愿开口。“谁家的孩子，好没有礼貌。”林晓晓拨弄了几下头发，那不是令人讨厌的搔首弄姿。今天的我怎么了？看着林晓晓，觉得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恰如其分的完美。“我家小屁孩，被人宠坏了。”

   “我不是小屁孩。”敏敏嘟嘟喃喃的说，引得林晓晓笑得前俯后仰。我与她互留电话之后，便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去。今天是岳母生日，事关重大不容迟到。我没有忘记提醒敏敏：“林阿姨是爸爸的同事。”就怕童言无忌，我对那只河东狮子不好交代。时隔几天风平浪静，我想事情应该就这么过去了吧？

   “喂？”“陈浩然吗？”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除非，当时没有保存号码。只是几年过去了，彼此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时光在流逝，物是人非事事休。然而，见到曾经的她——我承认，当初的甜蜜依旧在脑海盘旋。“还记得吗？你欠我一次烛光晚餐。”似乎有那么回事儿，又或者在寻找见面理由。

    林晓晓这几年过得怎样？离开了我，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没有？潜意识中，我希望她依旧单身；退而求其次，她的男友没有我优秀。这算什么心理？面子，还是自尊心？我约的时间，她定的地点。仿佛中间隔着千山万水，我有再世为人的感慨。“再不及时行乐，人就老了。”林晓晓说：“你才明白？”

   趁着彼此有心有力，我们再次征战双人床。自我之后，她经历了多少男人？自她之后，我经历了多少女人？所谓的经验，将积极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从前青涩稚嫩，现在驾轻就熟。林晓晓在我的胸膛画着圈圈：“如果，我们没有再次见面。你说，会不会留有遗憾？”“没有那么多的如果，爱在当下。”

    你来我往好几次，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我自知不该，却欲罢不能。某次缠绵过后，林晓晓幽幽地说：“陈浩然，你愿意婚外同居吗？”她眼巴巴地望着我，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是你的情妇，不要你来包养。”“我们这样，不可能一辈子的。”

    ——你情我愿的，还有什么不可能？

    ——爱在别处，有情人在遥远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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