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手边，放着李碧华的那本《给母亲的短柬》。这两天，翻来覆去的浏览完毕。李碧华在前言说道：珍惜眼前人，珍惜生命每一天。及时致意的一句话，胜过对着空气万语千言。换成古训，非他莫属：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在我的十六岁——所谓的花季，父亲提早离场。谢天谢地，我的母亲一直陪伴在旁。

    母亲的伟大，正因为她的平凡。毫不吝啬付出，毫不计较回报。那种属于天性的母爱，在点滴之间发挥得淋漓尽致。如同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即使离开母亲的视线，也离不开她的世界。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怀胎十月，几经辛苦的瓜熟蒂落。孩子，母亲生命的延续。

    我是母亲的孩子，还不是孩子的母亲。恐怕，我算不得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骨子里头的叛逆，总在不知不觉地显露原形。生性倔强，任凭母亲软硬兼施亦无济于事。如今回忆，总是惭愧万分。唯有加倍孝顺，才能弥补从前的无心罪过。生性偏激，稍不注意就会行差踏错。母亲随时随地保驾护航，我才得以健康成长。

    母女之间，再是亲厚也有关系紧张的时候。依稀记得：纵然小心，还是被母亲发现了我在抽烟。应该是高中时候的事儿，因为已经形成了无拘无束的通宵习惯。半夜三更的，母亲定然进入甜蜜梦乡。我蹑手蹑脚地溜到阳台，点上一支香烟准备解馋。嘭！听到关门的巨响。糟糕！大事不妙！如此陋习，母亲接受不了的。

    遥想当年，我曾经憎恨自己的的母亲。管教严厉，简直就是对我个性的无情扼杀。我苦苦哀求，母亲才稍微表示原谅。那段日子，痛苦得不堪回首。幸亏多有收敛，否则更加肆意妄为。最叛逆的青春期，我总不至于彻底的变坏。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没有迷失最纯真最善良的本性。母亲，以另类的方式逼我改邪归正。

    五年前的母亲节，我在《致吾最爱》中说道：我曾经许愿：我只请求比她多活十天——我要亲自为她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然后什么时候死去都没有关系。假如我先离去，她的世界会就此崩塌，没有任何生之意义。我是她一生的牵挂与希望。从没有一个人这么需要我的存在，而她再是麻烦的累赘，也是我最甜蜜的负担。

    五年后的母亲节，我写下这篇文字。只想告诉我的母亲，您在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所有人我都可以漠不关心，一切事我皆能够置之不理。您是我最爱的人，我只希望您天天活在开心之中。没有什么，比看到您微笑更让我高兴的了！我要牵着您的手，陪您慢慢地走下去。听您诉说光阴的故事，那是我们共同的记忆！

    请许我大声地说：妈妈，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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