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晚上，程芷晴亲自下厨。很多事情，不是她不会而是她不去做。林萧回到家，看到满桌的饭菜十分奇怪。尽管，他已经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程芷晴献上香吻，林萧自然是却之不恭。今天，谁说是他的生日？为了不扫娇妻的兴致，他无缘无故被生日也是心甘情愿的。

    程芷晴哪来的激情，主导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以前，林萧的百般逗弄也达不到调情的丝毫目的。一定有不妥的地方，林萧一边积极配合着、一边痛苦思量。当高潮落幕之后，他呆呆望着程芷晴的光滑背脊。黑暗中，其实看得并不真切。单凭感觉，从依稀轮廓可以猜测——暴风雨，即将降临。

    “你爱我吗？”程芷晴依旧屁股对着林萧。这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问得林萧哑口无言。贫贱夫妻百事哀，但是日子还是维持了下来。即使省吃俭用，那本存折上的数字继续差强人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程芷晴跟着林萧吃苦耐劳。难为程芷晴，当初可是私奔出来的。如今，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林萧是王海娟的私人司机，这是张志波钦点的。张志波见到林萧，完全放心：“看他老实忠厚的样子，应该是一只不偷腥的猫。”介绍人陪着笑说：“张董事长，林萧是妻管严。所以，不会有问题的。”最是保险的事情，往往就会产生问题。王海娟在张志波的全程跟踪，唯有对林萧是放松了警惕。

    王海娟到底要去哪里？她指手画脚的，竟然让林萧将车开到了郊外。“张太太，这边没什么人家了。”“没有人才好。”王海娟喃喃自语，林萧不好意思追问。“对，以后管我叫王小姐。”“好。”主人说啥就啥，管她叫阿猫阿狗——总而言之，千万不能忤逆对方的意思。衣食父母，得罪不起。

    “来，给我捶背。”王海娟的命令，林萧言听计从。王海娟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搂着我。”这次，林萧觉得事有蹊跷：“王小姐，这不太好。”“让你干嘛就干嘛，你怕什么？”最后的最后，王海娟要求林萧玩一次刺激的车震。不能答应，王海娟出言要挟：“你不，我就告你强奸。”

    林萧不是傻瓜，他开着手机的录音。将来，以防王海娟反咬一口。后来，林萧害怕录音的说服力不够。他故意买来具有长时间摄像的手机，每次王海娟要求性服务的时候就偷偷拍下画面。事实上，林萧没有什么吃亏的。张志波长期在外，王志娟无异于深宫怨妇。她有的是钱，林萧需要的也正是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程芷晴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她心疼自己的丈夫，利用这种方式养家糊口。她要做出补偿，所能想到的就是为林萧做做饭、做做爱。黑暗中，换不来一声叹息。唉，那是属于彼此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