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Pluto
文/飘雨桐
正在公司忙得热火朝天,包租婆打来电话:“张先生,有事得征求您的意见。”“这样,手上正忙事儿。回头,我给您打过去。”心里却暗自嘀咕:莫非,水电没缴费?莫非,她要终止租赁合同?难免的惴惴不安,直至临近下班时间。“王太太,您好。”“隔壁那位林小姐,她说下个月退租了。”她退租,与我何干呢?
王太太在继续:“我多嘴问道,你找到更合适的地方啦?她说,我会与张先生住在一起。”啊?“张先生,是我吗?”“是你。”王太太还说了啥?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莫名其妙的头皮发麻,我有不好的预感:这块狗皮膏药,恐怕没那么容易甩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让我给她缠上的机会呢?悔,肠子都青喽。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与别人上床,如何是好?只能言听计从了。真可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林丹妮,笑得像一朵迎风摇曳的野蔷薇。我还能说什么?应该说,我实在不方便拒绝。王太太疑惑不解地望着我,目光中饱含一万个为什么。我那既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没有得到她的谅解以及同情。“张先生,就这么定吧。”
林丹妮在勾肩搭背,态度亲昵得连我自己也不习惯。王太太情不自禁地呲之以鼻:“哎呦妈呀,我还是红娘呢。”生怕林丹妮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忙不迭的将她拉回所住的套间。本来就是男女合租,她住左边那间、我住右手那间。现在可好,她堂而皇之地搬过来。王太太的房子特别抢手,据说上午就有人前来咨询了。
林丹妮羞红了脸,嘟嘟囔囔地说:“不是吧?这么猴急?”靠,她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破玩意儿。“我真不想你丢人现眼。”这是心里话,嘴巴却说着:“咱们关上门,从长计议。”林丹妮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彻夜缠绵嘛。我承认自己的酒后乱性,她却坚信:“我知道,那是你的真情流露。”
在此之前,林丹妮三番四次地送来秋天的菠菜。我装作若无其事,一方面“兔子不吃窝边草”;另一方面她又不是我的那杯茶。谁都希望,自己的那位在外是贵妇、在家是仆妇、在床是荡妇。林丹妮,充其量只勉强符合最后那条标准。试问,情何以堪?我真的不想被套牢,但是她这么主动,我总不能将她推得远远的吧?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傻瓜才会和你天长地久。
我就不慌不忙地等着,林丹妮迟早从这里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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