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记得，数年前有篇文字叫做《口红避孕套旁的文化苦旅》。它的可爱之处，就在于余秋雨先生的成名作品竟然成为性工作者的必备行头之一。当然，这不是我要阐述的重点所在。随身携带避孕套的女性，应该是从事特殊工作的人。至少，我在潜意识中式这么认为的。悲催的是，这件玩意儿却安静躺在舒雅的包包里。

    与舒雅相恋半年，她的一切无不深深吸引着我。我爱得比她多、爱得比她深，可以毫不夸张的形容：我爱她，已是疯狂的态度。人一旦沉迷，就会无可救药。我典当自己的灵魂，将它卖与心爱的舒雅。只要是心甘情愿的事情，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舒雅对我的态度，始终不自然地游移。或许，是我还做得不够好？

    有一次，舒雅的名牌包包给撒了咖啡。她赶着策划企案，让我拿着去专卖店清理干净。反正我闲来无事，手上工作已经提早完成。为女友服务，我愿意。看也没看、想也没想，拎着包包直奔专卖店。店员的态度和蔼可亲，她请我稍等片刻。极其自然的，在我面前仔细检查着包包。她突然脸红了，神情变得十分尴尬。

    “先生，这……”我这才发现，包里竟然放着安全套套！既不是我平时用的牌子，也不是我平时用的款式。舒雅什么意思？我不动声色地拿起那包东西，装做若无其事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走出专卖店的时候，太阳将我晒得头晕眼花。莫非舒雅与别人有苟且之事？她瞒着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所有疑团，无法解开。

    夜里，舒雅与我床上缠绵。狠狠发泄着内心的不满，舒雅忍不住抱怨：“轻点，你把我弄疼了。”管他三七二十一，难道她就对得起我？那包安全套，我早就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只是心里，却莫名其妙地蒙上挥之不去的阴影。舒雅与妓女、妓女与舒雅，两种形象的人交替出现。我开始质疑舒雅，质疑自己的爱情。

    “肖海亮，最近你是怎么了？”终于，轮到舒雅的忍无可忍。“没怎么啊。”我的漫不经心，引起舒雅的高度重视：“别对我冷暴力，有话好好说。”事到如今，她还能厚颜无耻的恶人先告状。不说，显得我小肚鸡肠；说，显得我不够光明正大。思前想后，决定问个明白：“你随身自备安全套，震动型的。为什么？”

    “大惊小怪，这是自我保护的意识。如果遭遇不测，至少还有安全保障呢。”

    我冲口而出：“生活像强奸，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舒雅，随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