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Pluto
文/飘雨桐
口 述:赵亭
整 理:慕城
都市男女,跳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并不是做不长久,而是为了选择更好的前程。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也不能保证,下一间公司是最好的。但起码,下一间公司是更好的。出于这个目的,我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老友楚萧然笑我:“赵亭,你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事业如此,爱情也是如此。
人,没有必要为了婚姻而去爱情。所以,我对那些目的性很强的相亲极其反感。身边的亲朋好友无不劝我:“清醒点吧,爱情哪有这般完美?”我向往纯粹得不含任何杂质的相亲相爱,一如瓦尔登那明澈清冽的湖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于是,我的青春在等待中再三蹉跎。女友换了几个,她们始终不是我的那杯茶。
遇见张晓柔,那是我的在劫难逃。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想不到,她也与我有着同样的感觉。很快的,我们堕入爱河。铁凝说:所谓爱情就是当它到来之际,其他的一切都将落花流水。无非三种可能:爱情走了,自己落花流水;爱情来了,自己落花流水;与爱情无关,自己落花流水。我是第二种,不禁得意洋洋起来。
得意者,容易忘形;得鱼者,容易忘筌。人性使然,我也没有办法免俗。我与张晓柔老大不小的,都有结婚的打算。终生大事,当然要从长计议。十一假期,我陪着张晓柔特意回到西北老家。张晓柔父亲早逝,还有一个在读大学的妹妹。很简单的家庭关系,我最害怕三姑六婆一串串的。所谓的大家庭,是非绝不会少。
张晓柔的家境不好不坏——相比之下,还是我的比较富裕。钱,那是赚不完的。我有这个信心,让张晓柔过得衣食无忧。刚开始的时候,张妈妈对我还是盛情款待的。对我嘘寒问暖、好不关心,几乎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当我提及婚事,她整个人突然警惕起来。我自动自觉的,将固定资产、不固定资产等等逐一汇报。
张妈妈听得仔细,这样略嫌不够。她甚至拿出笔记本、计算器,将我所说的话语、所列的数字记录得清清楚楚。我的后背有点凉,说不出的坐立不安。良久,张妈妈唉声叹气:“你买不起房子。”我老实地回答:“未来几年,只能委屈晓柔与父母同住。”“不行!”张妈妈斩钉截铁地拒绝,吓得我与张晓柔噤若寒蝉。
“我明白告诉你:如果买不起房子,就别指望娶我女儿!”张妈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那是我的始料不及。我急切地分辩,结果换来无情的抢白:“不必商量,这是最起码的前提条件。”然后,她自顾自地回到里屋休息。那重重的关门声音,仿佛撞击在我的脆弱心房。简单爱,不可以吗?为什么,还要搭上房子呢?
张妈妈这关过不了,我就休想娶得张晓柔当妻子。房子,可不是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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