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乌镇，属于故地重游。没有跟团，所以时间自由安排。住在民宿，足足四天三夜。事实上，我感冒不舒服。一直躲在楼上，听着楼下经过一个又一个旅行团。听，是因为大同小异的N次导游讲解。从清晨到午后，国内外旅客都是络绎不绝的。偶尔，我会探出头东张西望。对门，就是《似水年华》的拍摄场景之一。据说，那就是默默的家。

    民宿的主人叫黄大伯，瘦瘦的但身体很健朗。阿姨负责买菜煮饭，他则负责送往迎来。我是来得最早的客人，所以房间正好对着大街。我请黄大伯给我找来烟灰缸，他很警惕地说：“你抽烟吗？”我说：“是。”他委婉地建议：“这是木质结构的房子，一定要注意不要着火了。”我赶紧点点头，害人家提心吊胆的。十分抱歉，我的罪过。

    来到乌镇，其实很是委屈。临时买票，足足在候车室等了三个小时。我的头皮隐隐发麻，幸好有烟花雨一直陪我说话。从杭州到乌镇，其实才四十分钟的车程（动车）。我还是坚持下来，因为那是我的期待。前天晚上，哭得鼻青眼肿（有这个形容词吗）。直至，累得不知不觉睡去。第一次，觉得哭是件痛苦的事。为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从火车站出来，转坐汽车。开车之前，司机的行为让我极其气愤。其实，与我无关。换言之，有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味道。一位学生美眉因坐错车，想让司机退回三块钱。司机说，没得退。我最早上的车、也一直在等开车。我还没有投币，于是把手上的钱给了她。司机恼怒，气急败坏地说：“谁让你给的？不算！”真够混账的。

    我冷笑着，又拿出三块钱扔进去。没吵没闹，啥都没说。我不想败坏自己的心情，钱不多，而且——那位学生美眉看起来，经济也不像太好的样子。何必为难人家？不就是三块钱吗？又没少你的，你怎能这么贪心？原本想着，回来写篇洋洋洒洒的文字臭骂那个司机。今天，我将照片删掉了。我才不在乎那点钱呢，只是做人请不要这么坏！

    手边，放着两本旅游小记。分别是《乌镇》与《乌镇的似水年华》，图文并茂。实在没有怎么走动，错过了乌镇的美好景色。倚着美人靠，慵懒地抽烟。游人如织，一批批从我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淡定自若，没有人认识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做回自己。小船，划过来划过去。水有点脏，却心甘情愿的久久凝视。岁月，如斯无声消逝。

    至此搁笔，下回分解。在乌镇，我也把我的梦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