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Un。』

   我喜歡五種動物：企鵝、熊貓、考拉、海豚，還有大象。全都是憨厚可愛的小東西，後者除外。電視機形同虛設，至少看到了一檔生態節目：快要死了的大象，會選擇默默地離開象群。它不願意拖累大家前進的步伐，它只希望能夠安靜地等待死神的降臨。不記得為了什麽，當時哭得一塌糊塗。不久的將來，我會以大象這種方式回到自己的冥王星去。

  『Deux。』

   無獨有偶：在林芝自然博物館，再次聽到令我心碎的故事。印象當中，禿鷲是十分可怕的鳥類。它專吃腐肉，有它出沒的地方準沒有什麽好事發生。可是，藏民在天葬的時候卻極其期待它的身影。這麼多的禿鷲，死後卻很難找到它們的尸首。導遊告訴大家：當禿鷲覺得自己要死了，就會獨自飛向太陽。不停飛啊飛啊飛，直至熔化在灼熱的陽光里。

  『Trois。』

   嗓子嘶啞，差點連國語都講不標準了。傻笑，當啞巴也是不錯的。我的眼神傳達不出所有的意思，我的靈魂世界也沒有誰能夠完全進入。沒關係，從不去感慨“知音難尋”。個人認為：誤會比無知，有著更為糟糕的結果。不習慣解釋，卻苦於別人的歪曲事實。在CAPRI的煙霧繚繞中閉上疲憊雙眸，再次傻笑：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Quatre。』

   夜涼如水，“獅子山”剛剛離去。享受寧靜時刻，須知道這一切可遇不可求。其實，還是有著屬於自己的心緒不寧。一如既往地漠視，并不等於不管不顧之下煩惱就會自動消失。凌晨3點半，程信予發來信息：一直在打雷，不會是要地震了吧？可憐的娃兒，趕緊電話過去視察情況。我想我們，在很久以後都會是很好的朋友。彼此，靜看世態變遷。

  『Cinq。』

   原諒我的偷懶，將以前文字七拼八湊的。當是回憶，那段美好時光原來不曾走遠。還能見到你、還能和你說話，經已別無所求。見字如面，明白如話。在日與夜的交替里，始終有一道溫暖的光束照耀著心底。有了它，我不會驚恐、不會彷徨。你在努力地為生活奮鬥，我又怎能止步不前呢？生命，有著不能承受之輕。別為我擔心，撒旦是沒有眼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