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将回忆交托给文字，以未完成的姿态告别前尘往事。再回头，彼此之间只剩下相顾无言。沉浸在你的思念当中，我的出现无非是静默的点缀。只要你记得：幸福的日子我陪你度过，难过的时候身边依然有我。一切见字如面，明白如话。难免感慨于“人生若只如初见”，更多时候是两人的渐行渐远。

     极力回避小染的眼神，当中悲天悯人的况味能将我无声无息地扼杀。每当我拿出Zippo打火机，她就会乖巧地递上水晶烟灰缸。如此美好的女子，理应得到男子的千宠万爱。许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今生的她心甘情愿当我的使唤丫头。我不配得到命运的眷顾，更加不值得小染对我无怨无悔地付出。

    从不去刻意迎合，跟随感觉在寂寥岁月里招摇过市。遇见璟，是命中注定还是在劫难逃？那颗桀骜不驯的心，不知不觉地收敛于他的眼皮底下。璟，没有机会知道：曾经，一位男子将他视作不能错过的缘分。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将会带进冰冷孤寂的坟墓。彼岸花幽香扑鼻，欣赏着群魔乱舞。

    爱，沉沦得难以自拔。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让我感觉无比吃力。呼吸逐渐困难，如同溺水失救、窒息死亡般不得安生。无足挂齿的细枝末节，在我看来却是石破天惊似的严阵以待。某次，璟忍不住抱怨：“慕，你让我无所适从。”我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我怎么你了？”“总是神经兮兮的。”

    有的人，漫漫旅途上擦肩而过；相遇、相视，接着各奔东西。有的人，人生道路里结伴同行；相识、相知，然后分道扬镳。有的人，岁月长河中如影随形；相守、相望，永远不离不弃。谁都不是先知，无法预料将会发生的事情。不过，我会永远记得你——璟，这个在我生命中曾经出现的清秀男子。

    小染提醒我：“慕，你和璟是没有将来的。”每当这个时候，我习惯于竭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谁要你管？给我滚开！”我是这么的不识好歹，小染是那么的忍辱负重。我留恋着不舍得放手，错过了璟就等于迷失了自己。走遍千山万水，只愿停留在他的身旁。谁，也无法替代璟在我心里的位置。

    终于，小染对我彻底失望了。我的绝情绝义，将她推下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寂寥高远的夜空，依稀闪烁着为数不多的星光。小染，站在长街尽头向我挥手告别。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依依不舍”。既然不爱她，就应该放她走！这是我报答小染的唯一途径，尽管我使用了她并不希望的方式。

    九月，重新回到熟悉的校园。明天下午，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璟。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看得到他的身影、听得到他的声音——我如痴如醉，贪恋当中的妙不可言。枯燥生活千篇一律又如何，有璟陪伴的每天都是好日子。在这个欲望的假期里，璟有没有想到过我呢？空气中，飘荡着思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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