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Léon

                           文/飘雨桐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如此诗意的题目，却写不出同样诗意的内容。所以，还是选择老实交代吧。自诩是小酒鬼，并且不知死活地大言不惭：从来没有尝试过醉酒的滋味。就在昨晚，极其“光荣”地打破了历史记录。啤酒而已，感觉还没喝够呢。醉还是不醉，难道与心情有莫大关联吗？

    膝盖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争抢麦克风的时候撞到桌子椅子了。我的请客买单，所以肆无忌惮地当起“麦霸”。很可惜，嗓子在我的百般折磨下早已劳损得惨不可闻。她们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残暴剥夺了我的唱歌权利。孤苦无依，唯有使劲灌酒。冷不防的蹦嘎过去，夺来麦克风惊天动地地鬼叫。

    张惠妹的《听海》，真的不晓得在什么状态下吼完的。据说，整个晚上唱得最好的歌就是这首呢。谁，陪我在听海哭的声音？你，离开之后又是怎样的心情？无从知道，也不打算知道。分属不同的生命轨迹，曲终人散地各自天涯。远远地关注，却决计不会再做打扰。于是，彼此相安无事、天下太平。

    午夜12点刚过，我给她们“挟持”着走出了KTV。当然，没忘记去付款结账。几乎赖着不走的，还是给她们扯着拽着离开。场面一度有点混乱，无论谁都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什么、做什么，其实心里都异常清楚。只是，语言动作身不由己了。君送我进屋才放心，我还不忘问她：“你怎么回去呀？”

    她老公和她家的“仔仔”过来接驾，没我什么事了。终于，一切喧哗逐渐静寂下来。天旋了、地转了，没有人的角落里不需要任何的掩饰与隐瞒。吐得七荤八素，直至体内不再翻江倒海这才善罢甘休。将近一个月的难过，昨晚势不可挡的爆发。你，一如既往的完美。在你身上，不会有类似洋相的。

    程信予，没有接我的电话。以为他早睡了，原来刚巧走开。赶紧回拨，我却正在通话当中。某人估计觉得自己特倒霉的，咋就撞上这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呢？只希望，他没有被我的语无伦次吓坏。喜光猪，真的很对不起。没有责任更没有义务听我反复罗嗦你的事情，难为他不厌其烦听我又哭又闹。

    不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除了这句话：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可你还是不肯回来。你倾家荡产地逃到偏僻荒凉之地，而我继续呆着何尝不是一无所有？你遇见很多人，却选择错过我。尘埃落定，明白如话。就这样算了，彼岸的盛世繁华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从结束到开始、从开始到结束，过程稍纵即逝。

    前些日子，与朋友说起纹身。昨晚朦胧之中，清晰地想到一个图案。那就是，天使的翅膀。知道为什么吗？

    PS：原因有二。其一，与你的名字沾点边儿；其二，我写过一篇关于“天使在人间”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