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Léon

                           文/飘雨桐

    李银河说：我希望自己如此度过一生——读有趣的书，写有趣的书，听美的音乐，看美的画，观赏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随心所欲的享受生活。一直心存感激：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所有愿望经已全部实现。可我绝口不提，到底有多么爱你。隐埋得这样深沉，似乎足够欺瞒自己。

    我与苏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这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往事如同潘多拉盒子，我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是我欠缺耐心，还是她不够尽力？当中的恩怨缠绵，不足以为外人道。我的眼神，悲伤到无以复加。她唯一的慰藉方式，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仿佛醉人春风拂过苍茫大地，一切的生机油然而起。

    “苏，你爱我吗？”她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若你追问，便会自顾自地走去。剩下我，望着苏渐渐消失在茫茫人海的尽头。没有呼吸，不能叫唤。她的转身，定格成一幅死寂的画面。沙漏，因为她的离开而忘记了分秒的存在。时光流逝，而我的心总是喜欢停留在从前。一回眸，不知不觉地走过千山万水。

    单独相处的时候，苏并不与我特别亲近。我们是既互相靠近又互相远离的刺猬，总是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来到公众场合，苏不习惯与别人呆在一起。于是，满心欢喜地当起“护花使者”。尽管苏笑话我：“慕，你很像保镖。”“是，你的情人保镖。”我的暗示从来不起任何效果，她装作没有听懂。

    明道的出现，打破了一切潜藏的内在平衡。空气之中，充满了局促不安的味道。爱情，铤而走险容易一无所获。谁能告诉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屡试不爽的龌龊伎俩，直至后来的偃旗息鼓。你迫于无奈，依然昂起高傲的头颅：“明道并不适合你。”无心伤害了你的骄傲，又怎会舍得一笑而过？

    你愿意拥抱，贪恋彼此的温暖。你吝啬吻别，避免大家的误会。你的冷漠与热情，竟然能够无声无息地瞬间转化。无论我多么善解人意，也猜不透此时此刻你的心里想些什么。讨厌的苏，看到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就会幸灾乐祸地龇牙咧嘴。我承认自己输了，因为爱你而一败涂地。那该是，幸运抑或不幸呢？

    我们的状态一览无遗：只谈情、不做爱。或者，世界上就有这类最为特殊的关系。

    在心与心的拉扯中，情感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苏慕之间，是欲说还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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