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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件严肃的事——红网访谈

(2013-12-14 12:34:37)
标签:

红网

郑小驴

文化

分类: 文学评论

红网在线访谈:http://bbs.rednet.cn/thread-42496778-1-1.html 


红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文学创作?

 

郑小驴:大概是2006年左右,我开始进行小说的尝试。我将小说写在练习薄上,处女作《1966年的一盏马灯》写完了一个本子。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品尝到了一种无法言及的愉悦感。那一刻,我和世界的所有不快,通过写作都达成了和解。我意识到,写作才是我这一辈子应该要走的路,我适合干这个,别的我什么也干不好,在现实中,我是个无用之人。

 

红网:现在出版过哪些书了?

 

郑小驴:出版过三部小说集和一部长篇。最早的是《1921年的童谣》,然后《痒》《少儿不宜》和长篇《西洲曲》。

 

红网:一路走来,对你影响最大的作家是谁?

 

郑小驴:如果要数,这是一长串的名字。有的作家在某一阶段曾经影响过我,就像一个长者在你牙牙学语的时候,搀扶着你走路,告诉你接下来的路程要面对些什么。有的作家对我的影响则是一生的,他们就像一座座伟岸的大山,使我明白写作是件严肃的事情,要翻越这座座大山,你得付出很大的努力。

 

 

红网:我看到你的许多小说有很强烈的批判意识,如《不存在的婴儿》《我们头顶的卫星们》《大罪》等等,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来观望或切入这个社会的?

 

郑小驴:或许村上春树的话能很好地回答你的问题:“我们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我们观看电视里虚假的晚间新闻……我们的政府是虚假的。但我们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发现了真实,所以我们的小说也是一回事,我们走过一个个虚假的场景,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本人是真实的,处境是真实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承诺,一种真实的关系,这就是我想要写的东西。”批判是我介入这个世界的连通器,是我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一种自我认知。

 

红网:你的小说农村题材居多,是来自现实生活的体验吗?以后有没可能转向都市题材?

 

郑小驴:将小说划分为农村、都市等题材,这是一种外行的划分方式,难道非要把《日瓦戈医生》划为战争小说,把《2666》《寒冬夜行人》划为都市题材吗?所以我完全反对这么划分。我理解的文学,首先是“人”的文学,而非题材的文学。人性的幽深,文字的精巧,结构的奥妙,技巧的精湛,才是重点小说的重点所在。我从不凭借一个题材去评判一部作品的好坏,事实上,苦难,爱,性,命运,黑暗,反抗,宗教等,从古至今,都是文学永恒的书写话题,永不过时。

 

红网:那在你心里,好的小说应该是怎么样的?是艺术技巧的高度还是人物形象的生动?你认为小说的审美理想是什么样的?

 

郑小驴:我们说一部作品之所以伟大,其实指的是它整套审美系统的伟大。卡尔维诺曾在《千年文学备忘录》中总结一部优秀的文本所要具备的几要素,轻、快、精确、形象、繁复。具体来讲,一部能留得住的文本,必须做到文字的准确,韵律的严谨,比喻的奇特和格调的高雅。

 

 

红网:听说你的《西洲曲》近几日在北京举办了研讨会,这次研讨会你有什么收获?对你以后的创作会有影响吗?

 

郑小驴:是的,北京作协和人民文学出版社联合给我举办的,这也是我写作几年来,第一次作品研讨会。与会老师们给我提了很多意见和鼓励,收获和启发都很大。相信下一部作品肯定能有所突破。

 

 

红网:长篇处女作《西洲曲》你创作了多久?下部长篇小说大概什么时候完成?

 

郑小驴:初稿写了两三个月,但是后来修改了五六次,花费的时间可能比写初稿要长得多。手中计划写的长篇,事实上两年前我就开始动笔了,但是现在搁置在那,我还在积累经验中。我有过几十万字的中短篇小说训练,对于长篇这个题材现在依然还心存畏惧,长篇小说是对作家一次系统的检阅,在我看来,一部优秀的长篇不仅需要长度,还需要宽度和厚度,跨度要长,视野要开阔,思想要厚重,细节要饱满,所以不管从结构、思想、细节和长度,都是一次很大的挑战。没有足够的准备和经验,我建议不要轻率地尝试长篇的写作。我想这是从《西洲曲》得来的宝贵经验。

 

红网:你曾说过,一个优秀的作家就是要对自己的文字保持羞耻感,你所指的“羞耻感”是指什么?

 

郑小驴:我说的羞耻感,延伸来讲,是作家对文字要有节制性和敏感性。“羞耻感”从某种意义上讲,就像马尔克斯说的,“我对自己所写下的每个字负责”,而不是夸夸其谈。

 

红网:能给网友推荐一些优秀的作家吗?

 

郑小驴:优秀的作家很多,我个人欣赏美国当代作家福特、菲利普·罗斯和爱尔兰作家托宾。他们不是那种史诗性质的作家,但是他们对日常生活的理解和剖析,描述人在当前社会中的自我认知层面上,给了我写作很大的启发。陀思妥耶夫斯基、加缪、马尔克斯、福克纳、卡夫卡、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帕斯捷尔纳克等人的书常摆在我枕边,他们是永不过时的作家。

 

 

红网:目前你大多数文本都是短篇小说,马尔克斯曾经说过,写一部短篇小说集比写一部长篇小说要难得多,因为每写一个短篇,都得重新开始。是什么愿意让你对短篇小说兴致勃勃的?

 

郑小驴:如果将长篇比作马拉松,短篇无疑是百米冲刺了。我喜欢短篇小说呈现出来的张力,因为篇幅有限,它对语言、结构和技巧要求更高。没有一个伟大作家的写作道路不是从短篇开始的,它是检验作家的一块试金石。一个人有没有写作的才能,读读他的几个短篇就能看得出来。我最近陆续在读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的一套“短经典”系列,读得很过瘾。

 

红网:很多人在说起你时都会强调是80后作家,你怎么看待80后这个标签?对你而言,80后这个词汇是一个时间的概念还是一个创作手法的概念?

 

郑小驴:你知道司马迁是什么后吗?同样,很多年后,我们的后人也不会记得我们是什么后。80后的标签的出现,最先是用来商业出版的炒作噱头上使用的,当时代表年轻、叛逆和早熟。将一个人纳入某种体系是要值得警惕的事,有些人借这个标签借到了东风,而有人却在这个体系中,个性和特征被遮蔽和平均化了,慢慢泯然与众人。写作要将目标和眼光要放长远些。如果将写作的时间维度架构于整个文学史的长河中,一代人或几代人的距离,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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