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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杯文化 |
分类: Sensual Bluff |
小鸟们起床那一刻,克罗地亚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泪,挨了一叉子的鲁司徒居然从圣诞餐桌上逃走了,狂喜的泪水、悲恸的鼻涕,和嘴角已经溢出的口水,调制成了一杯火辣辣的鸡尾酒。但在我间或一轮的眼里,这一切就像是俩拙劣的相声演员,口干舌燥之后奋力抖出了一个低级趣味的包袱。
这是一届什么样的欧洲杯?黑马扎堆,老夫群殴,臭脚黑哨,就像一顿没搁盐的圣诞火鸡大餐,连鲁司徒脸上的迷彩都省掉了。
我一直不建议朋友看《世界是平的》这本记者书,因为他忘了拿足球说事(当然,美国人对Soccer这项最大最NB的全球化运动并不感冒)。外国的足球是又大又圆,可咱中国的足球从来都是平的,相当平。中国的球迷正在变得孤苦伶仃,两眼呆滞。就像破足球上仅存的一块球皮,从黎曼几何的角度看,它基本算是平的吧。
昨天坐地铁被最新部署的大规模自动人肉分拣机夹了下腰,差点给夹成一张平整的相片,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没有身怀六甲,否则我将错失JIT生下奥运宝贝的机会。
另外谁能告诉我奥运会让不让带单反相机(就是那种看上去突出来一大块的业余数码照相机),让的话能不能配炮(对炮的长度和口径有没有限制?),我问了奥组委的亲戚她说不管这块不清楚。我像个现代土著那样沾着口水翻了一遍观赛手册,“摄像机、录像机”,偏偏没有提照相机。我相信老外没有这个障碍,因为翻译过来都是camera,斯皮尔伯格和周老虎用的都是camera。
世界是平的,你呢?被夹了吗?
注:鲁司徒是土耳其队的守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