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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诗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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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站台送客踮起脚尖的伤疤
没有谁真正的刀枪不入
还是有许多飞蛾喜欢火
那些刀啊,剑啊,和激烈的平息
却怀着母性
在每个夜晚宽阔的失眠疆域驰聘
再也没有一双手
能真正触摸到镜子里的面孔
回忆只是失真的磁带
冰冷的事物再也找不回柔美的音符
纯粹到底算什么音调?
即使你什么也不要又能怎样?
这样又能怎样?
还不是一样在短暂的梦中
去掉各种锋刃的文字和坚硬的语气
只留下忍痛和忧郁的白纸
任一堆破碎的完美全卸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