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玻璃诗歌 |
午夜12点,你穿着黑色的长袍
还是来了。那时,城市都在安然入睡
只听见脚步声,沙沙地响
你站着不说话,只看我在玻璃上独自舞蹈
你不会伸手拉我,你说过
“活着自有生存的法则。”
四月迟到了,你的目光已经游离在
天堂和地狱之间。用它劈向大地
那些早开的花儿,簌簌飞落下来
夜色依旧灰暗,我看不清近处的距离
遗落的月光,从指间滑向更深的缝隙
那个小小的请求,在温暖里罪孽深重
整个四月,我只做了一件伟大的事业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告密者扭到你跟前
自己偷偷收藏了一枚清晰的手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