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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姑坐在书生打坐的地方假寐,见状,冷不丁地问道:“大公子,温柔乡温柔吗?”
书生猛回头,诧异地说:“小鬼头,原来是你捣得鬼?败坏了小生的名声,看怎么收拾你。”他想起黎明时分的事,小道姑趁他打坐不备,点中他的穴道,浑然不知地上了石床。不对呀,大道姑会如此老实老实陪睡?唉,准也被小道姑点了穴道。这个小鬼头,很是难缠,以后要防备些,稍不留意就会着道。
小道姑嬉笑道:“小鬼头可没歹意,大公子你呀,该感谢我成全之美才对,凶巴巴地干啥?”
书生无奈地摇摇头,吓唬道:“真想点了小鬼头的哑穴,让你三天讲不出话来。”他虚指作出拟弹的动作,小道姑娇脸变色,她清楚书生具备这个能力,惹急了书生出指弹中自己的哑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她嘿了嘿,说句逗你玩,赶紧跃到床上大道姑的里侧,顺势躺下,推着大道姑说:“师姐,装什么装,你早醒了?你的官人欺负师妹,快快睁眼求救。”
大道姑确实让小道姑点了穴,也确实比书生醒的早,她见书生睡意酣畅,自己若大动作地脱开怀抱,会破坏书生的春梦,便猫在怀抱里一动不动,心头有只小猫在捣乱。她并非想与书生做些什么,实际上她也不解风情,只是情窦初开,依偎男人的感觉很飘然像在飞。书生离她而去,大道姑竟然涌出丝丝的失落感,她多想就这样永远地躺下去。小道姑与书生斗嘴的场景,她领略了全过程,虽心存冲动,但不好作声,按捺住情绪,以装睡不变应万变。小道姑斗了几个回合,败逃石床,将大道姑推到前沿,她再不吱声,显然有失厚道,未免装过头了。
大道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师妹,管住嘴好吧。让你弄得,成何体统?”小道姑咯咯地笑道:“要不是我手上闹鬼,你俩想成体统,也没人成全。”大道姑脸色羞红,愤愤地说:“公子,师妹太不像话,替我点了她的哑穴。”
书生淡淡地说:“遵命。”他伸手指又呈弹出状,对着小道姑方位不停地比划,好像在瞄准。小道姑哇地一声哭开了,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说:“你俩合伙欺负小孩,我回观找师傅去。”她跳下石床,抹着眼泪跑出卧房。
醉猿们初醒,横卧在石板上互相对望着愣神,追忆昨晚的记忆哪去了,小道姑很突兀地从卧房蹿出,众猿们醉意顿失,呆望着小道姑集体喔呀失声。他们没看见小道姑进洞,眨眼间多出小仙女,更加认定书生是大神。老头领发了个号令,众猿们参差不齐地跪起来,朝着卧房的方向磕头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