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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即便不懂猿语,也听出其中的气急败坏很有恶意,面对蜂拥而来的二三十个猿人,他站好马步,胸有成竹地叫道:“阿呆,向空中泼酒。”阿呆会意,书生双掌运劲击向飘落的酒幕,化成密集成串的酒箭射向猿丛,哎哦啊的叫声过后,前面的猿人倒下。后边的又冲,阿呆接着泼酒,书生照样击酒,猿人们依旧趴下。如此反复了五次,猿人们几乎全部伤醉卧倒,只剩下头领和俩个贴身随从站在对面,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猿人头领回过神,不甘心就此罢休失败,他命俩随从一手执梭标一手执火把,先投梭标再投火把,冲向前与书生同归于尽。书生沉稳地提运丹田气,问阿呆,坛里还多少酒?阿呆说,全都泼完了,要不再取一坛。书生知道为时已晚,淡定说,听我令,泼水。阿呆说,得令。
话音未落,猿人们抬腿前冲,梭标已经脱手掷出,书生拧腰左闪右晃后仰,躲过三枚梭标。猿人们继续前冲,举起火把又要投掷,斜次里一串火星流过,三个猿人捂着眼睛嗷嚎倒地,火把附身燃烧。书生全然不顾前边变局,招呼阿呆泼水,他双掌猛击水帘,三道水幕及时赶到,浇灭了火把,救下三条猿命。火星渐渐失效,三个猿人捂眼仍在哼唧。先前倒下的几批猿人都已清醒,却傻呆呆地望着头领,谁也不肯先站起身。
书生抹把额头上的汗水,向头顶上飞着的火凤凰作揖,多谢师姊出嘴相助,小生这厢有礼了。火凤凰表面上吱吱作答,却腹音传密,这点小技何足挂齿,穷酸。书生冲天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又抱拳说,知过,知过必改,下不为例。阿呆瞧着书生自说自话,也想凑点热闹,讨好道,鸟王神功,谁他娘的敢比,臭猿人,算个小逑。火凤凰并不领情,对着阿呆的方位努了努嘴,阿呆吓得跪地磕头,神奶奶,阿呆认错,再不敢多嘴。
书生不知他俩的前科,只觉得挺有意思,抱拳斯文地说,师姊,连阿呆都治得服服帖帖,佩服佩服。火凤凰撇撇嘴,很是傲气地鸣叫了几声。
猿人头领试探地睁开了眼,尽管眼里像灌了酒精杀得慌,但已能视物如初,甚至比眼里进火星前更雪亮。他思前想后,觉得偷酒贼可恶至极,却也有可爱之处,明明能将众猿人打个不伤即亡,似乎手下留情,只伤皮毛,不动筋骨,这等的恶贼实心实意,真是猿人脾气,莫非他们的祖先就是猿人?酒贼功夫无敌,那只鸟王的本领出神入化,惹不起,伤不起,再不低头认输认服,恐怕难以离开茅屋。那个呆阿呆挥起斧子,只需一下一个,众猿们会命丧山脚。输就是输了,服就要公开认服,待我领头示好。
猿人头领拿得起放得下,认准了道理,便痛痛快快地抓落实。他蹿伏到书生脚下行起跪拜礼,嘴里嘀里嘟噜,开得书生莫名其妙。火凤凰从旁当翻译,告诉书生,猿人在说他们服了,彻底服输,你是神人,我是神鸟,愿求你、你当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