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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姑不知深浅,施展手上功夫,迅急夹住铁钉,同时高调地亮了个剑指。
书生拍了拍手,叫道:“好俊的,的,阴阳爪。”小道姑暗自得意,审视指上的战果,却听书生又说:“小丫头,看仔细,哪枚是火凤凰翅膀下的钉符?”
书生故意编个招式名字,先逗着小道姑开心,再给她当头棒喝。小道姑果然中招,先喜后惊,回问:“钉符的事,你也知道,还会破解?”
书生说:“区区雕虫小技,怎能瞒过臭书生的法眼。听我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今天由小生作主,给你们和解如何?”
腹音再次传进书生的耳内:“不成,这小鬼头花样百变,本本本王吃了不少苦头。替本王教训教训她,出口恶气。”
书生恍然大悟,却不能立时点破,想听听小道姑啥意思,再决定下步进程。
小道姑歪着头想了想,极不情愿地说:“你这臭书生,不像那丑八怪鸟,倒是挺顺眼的。要不,师姐见你第一眼就脸红。”大道姑闻言,脸又变得绯红,用剑柄捣了下小道姑,嗔怪道:“臭嘴,胡说啥了?
小道姑古怪一笑,没理会师姐,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和好可以,但要让小小鸟给我叩三个头,再给它另支翅膀下三天的钉符。”
书生苦笑道:“小丫头,这条件都能想出来,你够黑够狠的。神鸟就算答应了,小生这也过不了关。重提条件,要不小生准备送客了。”
小道姑被书生的话镇住了,拉起师姐的手求外援,问计。大道姑眼睛盯盯着书生,不厌烦地说,你的事你做主,我才懒得管呢。小道姑哼了声,说像丢了魂似的。顺着师姐的眼神瞧书生,她立时来了主意,清清嗓子,脆生生地说:“喂,酸书生,我可提条件了。”
书生透过小道姑不怀好意的表情,猜测她的条件可能与他相关,便淡淡地回应:“提吧,过分了可作废。”
小道姑说:“听好。我想让小小鸟,一气喝三坛子酒,再要你的铁箫玩几天,吹够了就还你。怎么样?这条件不过分吧。”
书生大脑飞快地运算,回应说:“过分倒是不过分,酒喝千坛也如此。但想要铁箫,也得答应我的条件。”
小道姑学书生的腔调,说,可别过分呀。
书生说:“请听好。你攥紧铁箫,必须经得起小生虚空一弹。若是脱手,条件全都失效。”
小道姑觉得这个很容易,反问道:“要是不脱手呢?”书生笑道:“铁箫归你。”
小道姑坏笑道:“可别反悔。”她从书生手里接过铁箫,并没有直接攥住,而是把铁箫往石洞里插,试了四五个,才选中一个刚好露出气孔上沿的洞,箫身与洞孔几乎是无缝连接。小道姑望望天空,站定位置,伸出小手,阳光遮射出的手影子,正好叠加在箫身上,好像用手攥住了铁箫。她冲着书生嚷道:“喂,酸书生,看你的本领了。”
书生只为和小道姑玩个小游戏,谅她攥不住铁箫,逗她穷开心,化解掉她与火凤凰的矛盾。他做梦也想不到,小道姑会使出这一手,挖了个深深的坑,待书生往下跳。他发动脑机器进行云计算,怎么都找不到切入点,这道题从理论上讲,无解。书生脑门上急出汗,心想,就这样栽倒在小丫头手里,这要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关键还不完全在于此,铁箫是他的护身武器,丢了铁箫如同丢了命根子。但要是强行收回,信誉又落地,这如何是好?书生一片茫然,找不到破解的答案。
小道姑在催促:“快些,我的手都攥疼了。我数五个数,铁箫若没脱手,就是我的啦。”
书生哪能轻易恭手相让,左手端起酒杯,右手姆指扣住四指,蓄劲待发。即使没有一成把握,也要按十成心态出击。
苍老的腹音传密入耳,听她属数,随意弹指。
小道姑刚刚数完一,书生手指吱吱的骨节声,弹入酒杯,几道流线和球粒破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