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椌酒(节选)

(2014-11-18 16: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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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0,猿人劫牢

书生听后轻蔑地一笑,县官可急出一身冷汗,真是引火烧身。书生念县官对自己友善,安慰道,没多大的事,是我的朋友们恶作剧。

带火的梭标零星地投向县衙里,书生出现在门口,朝猿人们示意。猿人们见大神无事,纷纷举梭标火把跺脚庆贺,然后齐刷刷跪地等书生训话。

书生说没事了,咱们回山洞喝酒去,今天我请喝好酒。火凤凰把书生的意思转达给猿人,从猿们簇拥着书生得胜而归。

书生觉得身后有人抻衣角,看打扮觉得面熟。那人轻声说,公子借地说话。他这才看清,是御林军的战友。他对着火凤凰轻语道,你们先回茅草屋,我随后就到。

来到偏僻的住处,小战友嚷了嗓子,站在旁边观风景。瘦老者出现,虽然带着面具,书生看得分明,刚想开口。老者赶在书生前边说话,此处眼线多,莫要交实底。书生转弯快,说您怎么来此?老者说:上头着急,命我亲自督阵,时间不等人呀。书生说,上头有啥指示。老者说,再限期三个月。书生为难地摇头道,上头追得太紧。老者说,上意不可抗,好自为自,一些全靠天缘。书生说,真有点势单力孤。老者说,所以我主动请缨帮你。

忽然树枝上黑雀叫,老者若有所思,交待书生赶紧去找寻吧,或许能借助猿的力量。

书生虚空迈步,赶到茅屋与猿人阿呆汇合。

从茅屋捎上十二坛美酒,也就是粮食酒,书生随猿人们攀涯而上,痛饮狂欢。

头领冲着书生神秘地笑,火凤凰告诉书生,猿说还用抢那俩小姑娘吗?书生未作答,火凤凰冲着猿人说,快去迎新人。

果然,俩小道姑正在洞外偷窥,书生早就听出动静,火凤凰也已察觉。俩小姑娘但不喝,后来小道姑喝了并出现醉意。

人猿联欢在兴头上,火凤凰风风火火地跳到书生肩膀,尖声传音,山下茅屋出事了。

书生放下酒碗,跑到崖边向下张望,茅屋方向火光一片。他大惊,让人抄后路了。啥也没说,顺藤而下,却见身后两道清影相继而下。他明白,大道姑原来深藏不露。

他才飞到半山腰,猿人们得知后,壮猿们跟着举火把下山,声势甚是壮观。

他们还是晚来了一步。茅屋烧为灰烬,冒着滚滚浓烟,酒洞暴露无遗,看得出无人动酒。

再细瞧山前柏树林,阿呆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满脸是血,浑身是伤口,脑袋耸拉着。书生上前,掏出一粒丹丸送入阿呆口里,提气运掌,送入腹中。

阿呆清醒过来,语词含混地说,刚才来了一群黑衣人,问主人的下落,我不说,他们动武,我打不过他们,被他们绑起来。问我一句,我不答就刺我一剑,大概听到什么响动,打了三记黑拳,向东窜走。

书生侧耳聆听,东北处传来刀剑的碰撞厮杀声,他嘱咐大小道姑,替我照顾下阿呆,独自向东北方向奔去。

众猿赶到现场,见大神离去,也跟在后边跑,还习惯地嗥嗥怪叫着造声势。

大小妮姑掏出随笛携带的药瓶,给阿呆伤口上撒些药面,悄悄地向山上攀去。


11,真假身份

书生跑到东北方向声响地,十几个黑衣人与青衣人激战正酣。黑衣人用剑,青衣使刀,捉对厮杀,黑衣人处于下风。

青衣人有位瘦形老者特别抢眼,他戴着变形面具,出刀就有黑衣人躺地,下手很不留情。

书生看得真切,失声叫道:父亲大人小心,我来也。书生踏着八卦方位,飘向父亲,挡他的三个黑衣人先后中箫倒下。他挡在瘦老人身前,对仍在负隅顽抗的三个黑衣说,还不弃剑认输。

两个黑衣人继续出剑,先后中刀,剩下的黑衣人头目孤傲地站在当地,问瘦老者,你们什么来路,凭啥挡我去路,斩杀我们弟兄。

老者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战败者,没资格这样和老夫说话。

黑衣头目说,那我告诉你。他从腰间掏出令牌,抛向老者。书生用手挟住,瞧了瞧,说好大的气势,原来是安节度使的麾下,可惜你碰到了克星。

黑衣人说,知道我的来头,还不让路。

灰衣方小头目从书生手里接过令牌,向黑衣递去,趁机斩了黑衣人致命一刀,报他刚挨一小剑的仇。

黑衣人强打精神站着,很是不服,你们不告诉我来路,我死不瞑目。瘦老者叹息道,白白送条命。说话间甩出金牌,在黑衣人面前短停瞬间又飞回。黑衣人笑道:死在御林军刀下,值。

原来这黑衣人,正是昨天县城里谈话的老人带来。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书生的父亲。

老者交待手下打扫战场,扔进山涧里喂狼。有一受轻伤者装死,听见老者的吩咐,不顾死活地磕头求活命。青衣小头目挥刀就砍,书生心肠慈软,说让我来处理吧。他把伤者叫到一旁,再次追问他们的来路,因为他发现昨天那批网他的人,也自称是安禄山的麾下,却分明不是眼下的人,而且那些人无论身段眼神及掩饰的声音,都很阴柔,像女人。伤者说,他们一直在茅屋周围潜伏,昨天忍不住去县城看热闹,他们啥也没干。

书生印证了自己的判断,昨天和今天的两拨黑衣人,各有所从,绝对不是一拨人,那拨人是冒牌货。他拾起一把刀,对着刀尖弹了两下,两枚碎片恰到好处地镶在伤者耳脆骨,不怒自威地说,想活命,赶紧去你们作孽处,听阿呆指挥。

老者望着惶惶逃命的伤者,摇头自语道,仁者未必有仁报。

老者对着小头目厉声说道,你等,从今起跟在公子身边,听他的调遣,不得有误。顿了顿,又说,公子腰间的令牌,你们应该有多大含金量。

小头目和十二名青衣人表示绝对服从。

老者把书生拉到旁边,说上头八百里急传我回京城,真猜不透上意。你要好自为自,一切全是天意,一切全靠天意,就看你的造化吧。

说着,又从身后摘下两个酒葫芦,这是你娘(不宜说)冒死给你留下的宝酒。这个葫芦里的酒你小时候喝过,功力长进全靠它。我也只喝过三口,葫芦里还剩多半壶,上头要的就是它。那壶整的,你要倍加珍惜,如同珍惜生命般。若有奇缘,自会功德无量。

书生领着十三位新增队伍去茅屋处,伤者正在喂阿呆酒喝。因为丹药的作用,越喝越精神,原来酒是引子。

书生分派,暂且找山洞休息,明天由阿呆下山找人重新盖茅屋。另在西北处盖几间大茅屋,御林军小队住在那里,与旧茅屋和山上猿洞成互应之事。

却见山上狂奔来小猿人,冲着头领嘀咕。火凤凰翻译,山上又进黑衣人在乱打乱砸,两仙姑在拚命抵抗。


12,神秘黑衣

书生大惊,忙着分派布局,却见众猿人飞般地向小山顶攀援。书生觉得不会大恙,依然交待好工作,才从暗道追猿上山。

两小道姑仗剑守住洞口,十多个黑衣人轮番上阵,企图逼走道姑,去里边看看。但道姑寸步不让,黑衣人有所顾及,久攻不下,便找猿人泄私愤,并分头去其它山洞搜索。

众猿人赶到,和黑衣人团战在一起。他们皮糙肉厚,根本不将黑衣人的长剑放在眼里,而且他们梭标尖而长,还有独到的招式,黑衣人陷入守势。

书生攀上山见状,从高处向下大喝一声,何方妖蘖,速速受死。黑衣人似乎认出他来,小头目向周边人嘀咕几句,发出撤退的暗号。书生也认出这干人,正是网他的那伙。他有心捉住舌头问究竟,持箫上阵。

黑衣人轻功了得,对路径十分熟悉,窜向东北方的上峰。甩开了众猿和俩道姑,却没甩开书生。

书生暗运劲,准备射出手里的碎石,前面黑衣人都循入土里,只有一人趴在地下,好像被山石伴倒。

书生追到近前,探手抓黑衣人后脖领,忽觉头顶上出异声,他汲取被网的教训,本能地向东北方位的树杆蹿去,同时手中碎石身向西北方位,两声怪叫,树上坠落黑衣人,与此同时,西南角也传来一声怪叫,又一黑衣人落地,原来火凤凰吐射一枚火丹。书生抄起网角稳稳地落地,观察是否还有第二张网,转眼间另外五个方位的黑衣人先后松网落地,书生缓过神来准备捉活的,黑衣人不顾伤势轻重,先后有序地钻地循去。书生持箫捣地,哪里还有半个人影,落寞地满地打转。

众猿人举着火把满地找黑衣人,书生让火凤凰交待他们,速回山洞待命,防止再被抄后路。他煞有介事地围绕现场寻踪迹,哪有任何破绽。他失神地坐在突起的山石上,吹起了凄凉郁闷的铁箫。

大道姑入了曲境,情绪随着箫声直伏。

小道姑摆弄手里的太佩,没当真。一曲吹过,大道姑投出脉脉的表情。小道姑戏言,你俩挺般配,找没人处来场箫伴舞,比哪个丑小丫乱飞强百倍。

火凤凰听出小道姑在说他坏话,冲着小道姑扑闪几下翅膀,作俯冲袭击状。小道姑警惕地仗剑摆出门户。火凤凰恢复原状,不屑地向小道姑摇晃,然后头转向侧方。

小道姑被逗笑了,又说,大黑天的,快回山洞休息,我还想和你俩睡在一起。

下半夜,盘坐的书生耳上发痒,他醒来后,以为小道姑恶作剧,又劝他上石床和大道姑睡在一起,伸手不厌烦地拂去。却听,主人,别声张,随我去。

书生听出火凤凰的声音,羞愧地红了下脸。

没有夜光,火凤凰火眼金睛,书生耳朵异灵,他们沿着崎岖险峻的山林路,向山上急驰。火凤凰不停地嘱咐,小心脚下头顶。

书生辨清方位,先向东北又转西再转上,估计要去地方在猿洞的侧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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