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30日的上海,天气已近乎寒凉,Y悉悉唆唆地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打火机的火苗惺忪窜出,眼前烟火袅袅。
diesel的破洞牛仔裤,露出Y膝盖上一小块白皙的皮肤,潜藏着隐隐诱惑。
Y的脸幽暗却很俊朗,类似于那种习性幽晦的植物,让人充满好奇又又难以亲近。
这些天洗澡时Y总是疑神疑鬼地看着自己突兀的锁骨,然后自言自语,也许之前这里有一对翅膀。
这般的天气总会使人突感疲劳,已近傍晚7时,目力所以及,无非是寻常或者是不寻常的男男女女。整个城市喧嚣过境,渐渐暗淡下来,散落在犄角旮旯的暗隐私处,又将以歌舞升平地脸态示人。就像一个巨大空洞的废墟,散透着,没落的美丽。
Anything is
nothing.Y意兴阑珊,走过街穿过巷,带着尘土和硫化物的空气在他裸露的膝盖上颤颤发抖,就像失了音调的安魂曲,只剩浑杂。
某一刻,Y甚至产生了错位的幻觉,街边隐隐绰绰的霓虹灯,暗夜的流光,让人神魂颠倒,时光流转,Y看到了某些隐晦的意味,之前的生活,犹如一潭深绿色的潮水,让他神往却又蕴涵着太多不确定的因由。现在生活平静下来,反倒有点厌倦,他觉得自己是在渐渐老去,死去。
他和某些人眼神交错,他们都嗅觉灵敏,只要是孤独的人,身上总会有着特殊的味道,由灵魂而散发。或者是那些注定相通的人,有着相同的灵魂,面面相觑但却猩猩相惜。
Y欣赏眼神潮湿的男人,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玄机。每个男人都是脆弱的,或隐或现,眼神中可以揣测出大半。男人的优柔根深蒂固,只是更多的时候不裸露在外。
Y听kill me softly with your
song,在浴室的镜子前流下泪来。然后看着镜中自己的锁骨说,也许之前这里有一对翅膀。身上的蒸汽退尽,他冷的瑟瑟发抖,在这个初冬寒凉的晚上。
禁戒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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