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的9月,因为有了奥运,让她变得难忘。
其实我是个容易忘记的人,9月还没走完,就已经忘了开幕式的烟花,忘了一天三场的现场看比赛和写下的奥运见闻稿。还好有博客,能记录点东西,不然真的忘记了。
奥运闭幕式一结束,马上打电话,询问残奥会期间,还有哪些工作。回答是:有工作时提前给我电话。轻松至极,买票回家,看家人、换护照、会旧友...
宁夏气候真棒,喝喝酒、吃吃肉,再和20多年交情的老友们踢踢球,追忆一下成立于1991年伴我们度过青春期的那支“旋风”足球队。
现在不再是用那过剩荷尔蒙支配的撒欢儿了,席间话题也从看上的姑娘到了家里的娇妻爱子。
球还是要踢的,这是18年不变的传统.马骁不那么猛,高原不那么灵,荣华不那么勤,刘军不那么快,曹晋不那么稳,我嘛不那么跑...瞧瞧,这足协搞得业余球员的状态都不对了,看来中国足球要搞好,恐怕要从上面抓起。
几乎在回忆中恍惚的踢到天黑,结果是三天下楼困难。遗憾的是岁仲、慧宁、老五、姬涛没踢...
至于喝酒,程序不变,打关、单挑,不过多半有了家室,早聚早散,没人敢喝大。
飘雨的那天,接一电话,打乱了我的休假。不是奥运会的工作,而是剧本创作。
飞西安再飞武汉。
西安,我在那儿读的大学。
老友胡渊,已经成为母校的老师了。连我妈都曾奇怪的说:这孩子怎么就成了大学老师了呢?
我到不奇怪,胡渊同学至少上过4个小学、3个中学、4个大学。尤其是他在东京那段时间,我惊诧他超人的适应能力。相信他做老师,会是好老师,属于做啥都有个样儿的主儿。
我奇怪的是,他居然舍得结婚了。和他的未婚妻掷色子喝酒时,看到胡渊的眼神,觉得他这事儿办对了。当然,我不是说他帮着她喝酒,而是和她结婚这事儿。
为他高兴,祝福这对儿。
他弟海东,随他妈,特有心。带我们到西安理工大学重游了一下,操场边的水池没变,我以前的宿舍,现在已经成了职工宿舍,没人踢球,篮球兴旺发达。这样也好,至少踢小场不会和打篮球的同学因抢场地而大大出手,像我们那时。
遗憾的是,没吃上刘阿姨的肉炒腌菜。大学期间至少有10个人认为这是世间最美的菜肴,不单单因为它是免费的,而是一勺家常菜带着家的味道,它让外地求学的我们尝到了。刘阿姨是谁呀?就是胡渊的妈妈。
到了武汉,已经夜里了。
琢磨着吃小蓝鲸、吉庆街。一咨询,这俩地儿菜品质量都大不如前。
天气热、饭一般、车难打...
武汉,大不如99年记忆中的武汉了。
采访几天,返京。
花一周,补上奥运的工作,但愿月底能完成。
这一趟,让自己欠下不少工作,估计09年5月能干完就不错。一开奥运,就难免让人有这样那样的不能忘记,上届奥运我干嘛来着?
呵呵,得一结论,勤奋工作,抽空写博,但别轻易开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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