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哈德·斯普伦格的《信任》一书是我多次阅读的好书,并且买了好多本送给很多老板,在我看来,信任能力决定了事业的高度,因为正如美国的朋友威廉说的,事情是人去做的,而信任可以让人自觉去做。
一个人的胸怀、气度和志向决定了其信任能力。
高明的领导人需要在不能信任的环境中坚持信任,孔明七擒孟获的起因和结果都跟信任有关,首先孔明信任孟获最终会归心,最后孟获终于信任孔明不会致自己于死地。
看过毛蒋争战历史和《建国大业》的人都知道,毛更有信任能力,所以赢了。
《信任》这本书里面有很多好句,我记忆特别深的是:
1.接受损失是信任的开始;
2.完美主义者没有信任能力;
3.只有信任自己才能信任他人;
4.我坚持信任,虽然会遭遇失望,但是我能容忍;
5.有信任能力的领导身边总是围绕着值得信任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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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文章摘录了里面主要的内容:
不得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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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组织中,要让每个人能心情愉快地完成任务,我们需要信任。“信任总是出现在它的替代物消失之后。”德国管理学者莱恩哈德·斯普伦格说,在他看来信任的替代物是权力与金钱。实际上,过去的目标并不包括“让每个人心情愉快”,而只是完成任务。权力和薪酬可以达到目标,最初权力可以让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服从,接着薪酬又吸引他们继续这样做。但对于现在接受过良好教育、有着自主意识的人来说,权力和金钱的效果都在褪色。
而且除了信任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过去以不信任为前提、以监督为特征的管理方式不再适合:依然以电影业为例,首先是无法按照旧的方式管理,完成任务所有的技能与过程在员工头脑之中,你无法时时要求他给出进展报告;我们也不能过多地监督,制片人如果在拍片现场不停地催促、命令,并不能帮助导演拍出更好的电影;最后,也不应进行过多的监督管理,没有人喜欢在“监视”下工作。
“信任是放弃对他人的监督,因为能预料到他人具有相关的处事能力、高尚的品德和良好的意图。”莱恩哈德这样定义信任,我们无法监督,不能监督,也不应监督。现在,组织中的许多人在工作时,我们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他们是否在努力工作吗?他们都坐在那里。除了用信任来协调他们,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们不断谈到监督和信任的区别,这可能导致它们是相互对立的误解,某种意义上信任是最强有力的监督,“信任就等于监督。”我们并不试图浪漫化信任,描绘信任的乌托邦,而是有着非常现实的目标——完成任务。
如何信任?
实际上,我们的生活可以说是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的。我们去商场购物时,先把钱给售货员,我们相信他会把商品给我们。我们在网上付钱给网络书店,相信它会随后把商品寄来。对于网络购物,许多人刚刚建立这样的信任,有的人尚存怀疑,这个过程显示,没有信任事情根本就无法做成,而信任是逐渐建立起来的。但一般说来,我们总是采取信任的态度,特别的情况下才是不信任。
在组织中,对其中的人我们却往往采取相反的假设:不信任,信任是争取来的。正确的假设应该是:信任,更高的信任是争取来的。绝大部分公司都有着人员招聘和离开一进一出两个关口,只有那些值得信任的人才能进来,而那些已经不值得信任的则须离开。
对于管理过多的问题,我们应该看看威廉·安肯所发现的部属完成任务可运用的五个层级,自上而下分别是:独立行动,例行性报告(最高);行动,但必须立即请示;建议,等待裁示后再行动;请示要做什么;等待指示(最低)。“等待指示”这一层级的人既不能决定工作内容,也不能决定工作进度;上一层级“请示要做什么”则可以决定工作进度;所有人应该都在第三层级“建议,等待裁示后再行动”或之上,从这儿开始,逐渐争取更高的自由度和信任。
工作中的信任的真谛在一句在中国名声并不好的话之中:“你办事,我放心。”信任的大敌是极端的完美主义者,除了他们自己,他们不相信别人有完成任务的能力,他们事必躬亲,对别人做的事总能找出错误、找到缺陷。
我们常常被这样的信任故事所吸引。某个人出去旅行,他爱好收集字画,在买了许多之后,在又一家古董店里他发现了另一幅钟爱的字画,但身上的钱已经不够。老板说,你拿走吧,回去之后把钱寄给我。这个人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送去购画的钱。更现代更真实的故事也存在,现在执掌TCL-汤姆逊公司的赵忠尧曾负责TCL集团西北地区的营销,他回忆在西北的工作经历时曾和李东生有过这样一段对话,“你如果那时给我发2000万的货,我一转手就能变现1500万,你信不信?”李东生回答:“我信。”
信任是对未来行为的预见,我们绝不应浪漫化这种期望。对于信任,我们也可以说,“恶魔还是熟悉的好对付。”一家公司为重要的新业务膨化项目组建了10人的团队,他们相互非常熟悉。公司宣称他们是相关领域最优秀的人才,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有个管理方面的新手甚至认为这群人挑选彼此只是互相施惠。新手的“导师”告诉他,“他们能组成这个团队不是个巧合。但如果因为这个你认为这些人不是做这个工作的最合适人选,你就错了。他们中有些人的确对膨化生产线知之甚少,但他们彼此非常了解。”
他们承担风险非常大的项目,这意味着有人可能必须为项目而牺牲个人利益并压制个人思想,但由公司里最优秀的膨化专家组成的团队无法做到这一点。而这群熟悉的人却已经缔结了相互支持的纽带,尽管关系可能“暧昧”。譬如A挑选技术能力并不怎么样的B进入团队,A了解他的技术不足,但A对他的要求并不在此。B在多个项目中跟随A做事,A了解在技术上会有更好的人,但他知道B不会再犯什么愚蠢、自私自利的错误带来麻烦,B也知道A会对他的未来有所安排。
不过,莱恩哈德认为工作中的“信任只有在长时间良好交往基础上才能建立的观点没有必要,也不是未来发展的方向”,最具有创造性的合作将是以短时间内的深入信任为基础的。一个电影剧组建立时可能大家互相完全不认识,却能携手紧张地工作,“他们能这样是因为相互的合作是围绕工作内容进行的,有明确的时间、明确的目标,有共同的路要走,在这条路上每个人都必须扮演好自己特定的角色。”
我们总是能发现许多不值得信任、不信任自己、逃避责任的人,要采取不信任的态度非常容易。我们面临的悖论是,我们必须选择信任,必须说“不信任才是人们要从我这里赢得的东西”,因为只有信任才能让我们达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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