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陆续看到黄老师、Joanna、美丽人生写得关于球叙的博文,使得原本不想动笔的我动摇了,于是就有了这篇补记。
世界因作者而不同,我想写写我看到的世界!
黄老师来北京试试昆明湖水的深浅,顺便打几场球。
我得到黄老师来京的消息,不免有些亢奋,思衬着和黄老师好好叙叙旧。古往今来,天下最好的叙旧莫过于重温旧梦,可实施起来却也许会有点难度。
我和黄老师在西安同组打过国际,同组的还有美丽人生和深圳的香香。香香现在特区忙着,让她飞过来打场球似乎不太靠谱。
远在天边的就别指望了,惦记一下近在眼前的吧!可近在眼前的也不一定能惦记上。常听人们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谁知美丽这片云彩现在还愿不愿意飞临黄老汉的头顶呢?
还好,美丽人生虽然有点情况,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可就这样,这也还是个三缺一的球局。
于是就想到了眼下“再再”升起的新星Joanna,正好她正为一桩事和我生气,我也就干脆破罐破摔,发邀请给她了。没想到,误打误撞,黄老师对这样的组合还挺满意。
周三下午两点,当黄老师、Joanan、美丽人生,我们四人站在东方天星的梯台时,黄老师开出了PK的盘口。男球手打蓝梯,女球手打红梯,比洞,前九如果我们输了,后九我们这两个OLDMEN就站到白梯开球。这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一经宣布,四分之三的人就立刻一致通过了!我的心也不由的和1919年北大学生的心有些相通了。
盘口不理想,球打得还是很愉快的。美丽人生的球是狠,一号木的开球距离常在230码左右;Joanna的球是稳,杆杆都开在球道上;黄老师的球是准,基本是指哪打哪。但也只是基本,只要我的球一打好,他的球就一准出状况,比如他围着果岭打了三杆的两个洞,都是我发挥得还不错的时候,最离谱的一洞是个三杆洞,我俩都是one on,Joanna打到果岭左边的长草里,美丽打到果岭左边的沙坑里,她们俩人这个洞最后成绩都是加一,我是三推也是加一,黄老师昂的离旗杆很近,也是三推。Joanna笑着说黄老师放水,我想不可能,黄老师开了两天长途,又连着打了两场球,还要在球场上给我们照相,可能有些体力透支。Joanna分析说,高手打坏了一杆,接着会做补救,不会接二连三的失误。我觉得她说得也很有道理,刚要批评黄老师,可再看看黄老师憨厚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今天的成绩是Joanna97杆,黄老师100杆,美丽人生102杆,我106杆。如果以杆数多计算,我是第一。
打完球后,两位美女请黄老师吃饭,我作陪,那是一家Joanna喜欢的餐厅,湖南菜,有一道菜我最喜欢,剁椒鱼头,不知为什么,黄老师拍摄的照片里没有?怕显得FB?
这顿饭吃了三个半小时,要是打得快点,又是一场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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