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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在国家图书馆参加一场“Culture
(of) Loss”(文化流失)的文化论坛。
这个讲座是新加坡装置艺术家王良吟参与新加坡艺术双年展的一部分。换言之,出席者和主讲人都成为了装置艺术的一部分,参与“表演”或呈现。
为体现新加坡文化的多元性,配合这一讲座,王良吟邀请了五位主讲人:一位马来诗人、两位大学教授/前教授用英语、两位新闻工作者用华语。华语的两个都是我的同事,不料其中一个被报社派去了台北,从论坛中“流失”,我就成了“流失”的直接受害者——被请求去救场。王良吟打电话来,说华语圈要有代表,用华语来谈文化课题。结果我就从观众变成了讲者,也成了表演的一部分。
新加坡是多语社会,出席的百多人中,很多是英语源流的听众,我原本估计他们听华语演讲的部分,只能是懵懵懂懂,虽然主持人为照顾观众,将英语部分翻译成华语,将华语部分翻译成英语,但只能是言简意赅,了解个大概而已。不过,后来从现场对我说的一些笑话的反应来看,可能大部分都明白了吧。
不过,在场还有不少洋人,就只能依靠翻译来理解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也反映了新加坡很难两全的一种尴尬。多语社会的优点是,圈子扩大,视野拓宽,去了解和理解不同源流、不同背景的人的想法比较容易;但是弱点就是不够深入,很难象相同源流、相同背景的圈子一样,能够深入而深刻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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