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我的工作也陡然忙了起来,我的同同也陡然兴奋了起来。
春天里,我真的特别累。
先说工作。新的一年开始了,各项工作都起步了,开始了。要出彩儿的,要完成任务的,要糊弄的,杂七杂八的一下子都来了。我们的内网上每天都有发给我们部门的通知,我们办公室的大哥和妹妹每每一堆开我的门:曹立,看通知,我都会觉得心里一紧——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前两天开了个会,领回来一个文件袋,里面有8种文件,都是活儿。我回来对别的部门的一个年轻领导说:看吧,领回来一袋儿活儿。(儿话音是重点)
周三网上贴一通知,周五就要交材料,还写着必须认真完成,将作为将来评比的依据。好,我写,我认真写,但您知道么,我们周四前要完成一个统计,得填写几张表,下周一之前还要完成一个什么登记工作,有一些先进材料还得上报,还有什么征文这个那个的,还有还有,周四下午还有个会要开呢。我这个稿子啊,我啥时候写啊我。
好在,这些工作我都顺利搞定了,忙虽忙,我也能做到。我是谁啊我。
再说孩子。春天来了,北京最好的季节啊,那阳光,那微风,让我觉得不带着孩子出家门都对不起这大好春光。于是,超人妈咪横空出世。
从上周五说起。
周五,我们单位组织青年人开展“红色之旅忆峥嵘”的活动,去白洋淀参观地道战遗址和嘎子村。本来非常有意义的教育活动,却因为我大姨妈的突然到访而变得格外“峥嵘”。参观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我对小日本的暴行愤慨,为我国劳动人民的伟大智慧雀跃,饶有兴趣兴致勃勃,临走还没忘带上了一箱白洋淀的特产——咸鸭蛋。
到家我可就散了架了。浑身没劲儿,整个人软的都成面条了,可偏偏这一天同爹有事儿,还是那种非他不可的大事儿。可怜我饥肠辘辘的到了家,还得面对超级兴奋的丁小同。我煮了包方便面站在厨房几口吞下了肚子,然后陪着我的千金大宝贝闺女玩了两个小时,伺候她喝奶睡觉。没洗屁股没换纸尿裤——我实在没劲儿了。没关电视没关电脑没关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当然了,别说洗澡了,脸都没洗。
同爹到家的时候,我醒了一下,告诉他:同没换纸尿裤。然后继续轰然睡去。
周六,单位组织下乡义务劳动,我们又带着同同去了。8点集合,我们六点半就起床了。半亩地,同志们都在兴致勃勃的种地。同同在同事大姨的带领下种了一些豇豆,很开心。然后我们的淑女丁小同就坐在土地上灰常开心的玩起了土,用手,用小铲子,然后身上腿上头上,帽子里兜里都是土和石子,而且一玩就玩了将近一个小时,非常专注。而我,则在烈日炎炎下站着陪着我的宝贝闺女。我们同事大哥说:嘿,你闺女倒是真安静啊。我奇怪,这些土就能让我闺女这么安静了,土可真有魅力。直到同同玩儿成了一个小土孩儿,哭着恋恋不舍地被同爹从土堆里抱走。洗了手,丢上汽车,一分钟之后,同同睡了。
周六的北京阳光明媚,正处于“量多的第二天”的我实在不舍得放弃这么好的天气,摊在汽车上的我对同爹说:“走,去麋鹿园!”于是,我们先去找吃饭的地儿,刚到饭馆门口,同小姐就醒了。
睡醒的同同精力充足,加上远郊区县的饭馆条件差没有小孩餐椅,我在打仗般的状态下吃好了午饭,出发去麋鹿园。
天气倒是真好,特别的好。到了门口我才知道原来这个麋鹿园在大兴著名的南海子公园里面,南海子公园那叫一个大,非常大。丁小同一贯是该走的时候不走,不该走的时候偏走。进了公园就让抱着,当然了以同爹为主,但同爹也不是铁打的啊,同爹还得开车啊。于是我在“量多的第二天”抱着我二十多斤的闺女走啊走的,看了鹿,看了花花草草,还挺开心的。公园的最北处还有一个喂小动物的地方,我实在没有力气去了,留下了遗憾,下次再去吧。这个地方着实不错,可以搭帐篷,可以看动物,也不算太远,北京的妈咪们可以考虑一下。
从公园出来,又去了同姥姥家,我们和姥姥玩了一会儿,同爹抓紧时间补了个觉。六点多,一家三口打道回府,路上吃了包子。到家又去爷爷家呆了一会儿,回家把泥猴儿一般的同同洗干净,睡觉。
周日,同爹的大爷的外孙女办满月酒,同爷爷奶奶爹妈同同五个人前往。又吃又喝又聊天,再去看了小朋友,还把奶奶送到店里,到家,4点了。洗衣服,收衣服,收拾地面,做饭,洗碗,收拾厨房,把我和同爹冬天夏天的衣服倒腾了一遍,洗澡,洗奶瓶……睡觉的时候又12点多了。
周一准时起来上班开始一周的工作。哦买噶的,我就是个超人妈咪。
丁小同的家居打扮,有点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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