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就知道三毛了,脑袋里勾勒出的是一张超美的脸。
那个时候非常喜欢残缺的美。
做作的认为爱情就应该,恩,怎么说呢,搞残搞爆。
书里荷西真的是一个超级可爱的伴侣。
有时就在想,这个教训是不是告诉我一种规律,如同民俗中给初生的小孩子起些狗蛋二驴之类的名字一样的呢?
明明那么喜爱。却绝对不可过分。
不是不想,可惜身弱财旺,伉龙有悔的穷奢极华怕是永无体验之日了。
贪,而急功近利。
贪更贪,胜更胜。
命该如此。
如果用古话说,年轻守寡的女人多半是有点克夫了。
那么三毛绝对不是有福之命了。
可是却觉得,一生如此,
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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