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高大坚固的怪物从村落间升起的时候,周围的一切刹那间变得光怪陆离,时间和空间模糊了界限。是谁把中世纪的城堡搬到了岭南乡野,并为它们添加了多立克列柱和哥特尖卷拱,还将巴洛克时期的绚丽桂冠戴在它们头上,再配以精巧的科林斯毛莨叶和柔美的爱奥尼克卷涡。窗裙、窗楣和山花都独具匠心,非但如此,在它们身上还能看到中式传统的灰塑和飞檐。这些建筑野心勃勃,尽华贵之能事,恨不得将从古希腊到文艺复兴以及古老中国的所有修饰都穿戴于一身。。。。。。
在自力村,在蚬冈镇,我离碉楼只有几米,我隔历史已近百年。比起对陈年往事的凭吊,我更喜欢仅将碉楼放在今天做一次审美的观照:仰望瑞石楼,不应为逝去的繁华而惋惜,碉楼之王的皇袍虽已退色,但历经多年风雨侵蚀,其更显深沉与庄重。。。
方氏灯楼,这个戴着拜占庭头盔的哨兵,它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召唤起了对辽远海的一次想象,灯楼变成了灯塔,而我是一艘小船。。。
碉楼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混泥土外墙厚实坚固,大门是沉重的钢板,窗户小并装有铁栅,俨然一副防卫保守的姿态;然而,它上部的装饰却又融会中西,精巧细致。。。(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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