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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故事,总有一种能和自己的灵魂进行微妙谐振。它可能是紧张刺激的美国大片《拯救大兵瑞恩》,你会思考数个人命换取一个有没有价值,就不会再出现国内媒体上大学生救农民死了值不值得的讨论,懂得生命等价;也可以是只在《周渔的火车》里的完美低吟,没有爱情的生活是一尾风干的鱼;还可能是浪漫的法语抑或风情万种的印度女郎优美而惑人的舞蹈,也许是含蓄的日语的《望乡》被悄然遗忘。更多的是饱满铿锵的汉语,它沉重的翅膀,被土地无法负荷的痛苦打昏在《红高粱》的沉默里。
电影的声色来自人类心灵的本身的需求,那是一种隐语,一种暗示,一种活着的契合。或者快乐,或者哀伤。你找不到一个精确的词去形容那些声色带给你的感觉和情绪。电影是黑夜里的幽香的兰花,在看电影人的身体里开放。我对导演很有兴趣,对演员更有兴趣。导演就像请我吃大餐的人,而演员是这个盛宴的大厨,色香味俱全靠他们烹饪。而且令人恍惚的是演员不停地换演着角色,诠释不同的众生,这有怎样的意义?我总觉得演员是一个个巫师,他们的身体中有数不清的灵魂在穿行。
演员就在这个时候代表着各个时代各种各样的欲望,总是表达了人类所做的各种各样的梦,过各种各样的生活。如张爱玲式的“一个苍凉的手势”的《半生缘》,看到她以绚烂而孤傲地在各样的生活中穿梭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根植于生活的荒诞——一半是战火的纷飞,哀鸿遍野,一半是霓虹灯闪烁,酒红灯绿,糜乱而奢华。
我在电影的怀中哭泣。为《妈妈再爱我一次》而大雨滂沱。我自己知道为什么如此伤心。终于,在走出电影院外,我发现所有的人都是眼睛红红的,无论男女老幼,我知道那是电影的力量,更是人性的力量。爱上了看电影的梦,可从来不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生活。我喜欢一个人看电影,享受个人孤独。不过我分不清戏里戏外,是电影写给眼睛情书,还是眼睛给电影的爱情。
能让眼睛灼伤的,是来源于电影上对丑恶的人的恐怖,那不仅仅是电影,也是生活场景的再现。眼睛始终在积极地探索着,而电影却是在心平气和地讲述。没有对话,也无法对话,曲终人散,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终要从那个聚会中离开,和田野里的老人聊聊麦子的原因。走出来,空气清新,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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