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最后一场,阿飞与幸福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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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完全打乱时间顺序,继续记述去年底的演出。
香港的游记已经开工,但何时写就,不得而知。或许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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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说12月31日会令我生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情绪,那便是因时间不够用而感到格外焦虑。很多事情做不完甚至没做,记事本上画叉的事项屈指可数,未尽事宜从旧本子原封不动抄到新本子上。每天的计划总是周密,似也不曾出现什么重大失误,却好像不知干了什么时间就没有了。如此这般一年没了,翌年恐怕还是如此,着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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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侗族姐妹精彩演出。)
坏情绪和身体不适令我焦躁不安,于是我一直鼓励自己说,你是来看阿飞演出的,要快乐些。有几个朋友去了三里屯,如果不是因为新年,可能我也会选择新裤子、重塑和subs。但和阿飞一起度过节日夜晚,比POGO和任何单纯的音乐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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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好帅啊。)
进场较晚,面对舞台的座位早就客满,于是在舞台侧面坐下。即使后来正面有了位置,竟也没有去坐。反正阿飞也不是美女(李强还是很养眼的),听歌就是了。但她现场唱的也不好,好多高音上不去,还有走音。可是她能唱出世界上最美丽和感人的情歌——仓央嘉措情歌,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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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在台上不厌其烦的一直一直插播冷笑话,那真的很不好笑。比如:张帆是我们乐队的首席小提琴,因为我们只有一位小提琴手;而我为什么不是报社的首席记者呢?因为报社有很多记者呀。诸如此类。冷的我把羽绒服都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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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看阿飞的演出没有哭,原因不详。结尾她选择了四月,为什么呢,这么凄凉。好在演出12点前就结束了,我向自己解释说,因为要把一切不好都留给旧年。演出前阿飞很夸张的挥舞着手臂从身边跑过,娇小的绿色身影“嗖”的一下。她看起来永远不会那么不快乐,演出总是笑,明明不美却要吐舌头故作可爱。
阿飞,新的一年、十年、一百年,还要继续笑着唱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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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可怜的小卡片机让阿飞的手臂变成了翅膀。)
颂的设计很独特,现场音乐效果已算合格,但毕竟是餐吧,又是不插电,气氛难免有些不太好。旁边一桌人一直大声喝酒聊天,不时评价歌者,仿佛台上是驻唱的助兴歌手——餐厅安排的佐餐道具,真是作践。我想起无名高地里那个流氓,每当他们有意无意的欺负阿飞,我总是愤怒不已。在我忍无可忍之前,一个与阿飞相识的女孩先一步上前制止了他们。我有些懊悔,感觉没能为阿飞做点什么,比如挺身而出去维护她。
演出结束时,还有10分钟就要跨年,所有人像被通缉一样往外跑。世贸天街的大屏幕下挤满了人,我想恐怖分子不袭击跨年倒计时活动真是够愚蠢。我无奈寸步难行只得被迫参与到这项活动中。而2010年的第一时刻,我因打不到车而在严寒中暴走,并惶恐的认为这是今年注定奔波辛劳的预兆。
但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2009年的最后一些段落里,我在听阿飞唱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