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
(2009-11-13 03: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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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不困。只是有点耳鸣,眼睛干涩,思维停滞,精力不能集中。但看到吴虹飞和韩寒的博客,就会聚精会神起来。
人在广州。11日的高强度工作和身体状况令我几乎垮掉,但12日的稿子见报情况非常非常糟糕。如果说刘翔和郎平都没上头条,是自己与编辑的判断有出入,后者是领导又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我无话可说。但擅自更改我稿件中有关赛场上座率的数据,向新华社看齐,这点令我怒不可遏。我认为对方无法给出令我信服的理由。同样是记者同样在现场目测,为什么信新华社不信我。如此这般,我又有什么必要不辞辛苦地现场采访。
不是吃不了苦,不是受不得委屈,不是不能保持工作的积极性,不是动不动就发火易怒。但让我用辛苦换委屈还得毫无怨言的精神抖擞保持积极性,我哪那么贱啊。
话虽如此,12日还是尽职尽责的忙到了午夜。在细密的雨水中,背着沉重的包走在街上,手中提着从便利店买来作为晚饭的速热食品。将垃圾桶吹翻的狂风令雨伞失去遮挡效果,倒是伞骨被吹坏一根。狼狈不堪,行走艰难,长发全部盖在脸上,早就顾不得形象。
但还是莫名兴奋。我告诉自己,重燃对这个职业的热爱,意味着你将无法摆脱这种繁忙、疲惫和委屈。然后对自己说,我喜欢这样的辛苦生活,享受它甚至包括所有委屈。
同时,在消除功利心的功课中,我又逐渐强硬、独立起来,精神上不依赖任何人事。
12日凌晨2点多,躺在床上听着万晓利,想起了去年此时,和王二、线条儿在工体糖果的3P初夜。一年只是转眼,但又感觉这一幕非常遥远。如今3人都已不是光棍儿,但各自的种种悲伤与快乐却一如既往着。
清楚记得糖果墙上那句,没有小伙子,意味着我有很多小伙子。
亲爱的,有没有小伙子都无所谓,但你们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