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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前一阵弦绷得太紧。近两天部门里干活的人纷纷回归,事情少了些。一下子松下来,顿时生病了。
终于生病了。
发烧。头痛。嗓子痛。浑身无力。腿软。脑袋昏昏沉沉。
应该要着手做一些有质量的事情了。比如一些热点人物的专访,或者什么什么的奥运资格分析。
可是我采不到人,要不到那该死的电话;即使要到了恐怕他们也不会善待我,因为他们都是大牌儿而我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就是三孙子。经验更不允许我拿出一些有深度的观点。所以我只能查看无数的网页,看别人的报道——人家都在出独家而我什么也没有。
以及看电视转播,强迫自己爱上乒乓球和羽毛球。
特他妈着急。
编辑有很多建议。我不敢更没脸说我可能做不出来我可能做不到。没有人逼迫我,也许他只是启发一下我的思路,让我努力去做一下,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但我不自量力的完美主义一直在毁灭自己,期望一切都能以想象中最理想的状态发生。这是我的悲哀。
一向如此的,心比天高——是能力的几百倍之高度。
焦虑症重新袭来。以几乎停服的百忧解加量。
一边缓解自己的自说自话:只有去做做不到的事,才不会失去做事的意义。
偶然看见墙上写字板上,干裂甚至已经氧化掉色的红色油笔字迹。两三年前某个男孩的字迹:you'll
never walk along.
难免的感到遗憾。当我如今果真独自支撑艰难前行,无人分担相助,他们没有陪伴下来。是我亲手把他们一个个从身边推开,又恬不知耻的叫喊着我是如此脆弱惧怕孤独。
是我选择了悲哀,而非悲哀选择了我。
心里很痛,想哭。我始终不能强硬和独立起来,只不过学会了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