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人满为患的快餐店,很不容易的找到座位——挨着洗手间的四人桌,正好。三个人去点餐。要了新年套餐的全家桶,还有七个汉堡,四杯饮料,两份冰琪淋,以及我钦点的新奥尔良烤翅一对。我穿着霍霍的大毛衣,像一块香橙威化,左手抱着大桶的百事可乐,右手抱着会奏乐的哆啦A梦“one-man
band”——刘阳作为大我半轮的长辈拒绝给小丫头封红包,经双方协议达成共识,赠送玩具一个。
人很多,但窗明几净的大堂只让人感觉热闹,而不烦乱。当喜兴的红色包装包裹的一大堆食物放进餐盘,端到面前,我忽然就高兴起来。继而愉悦的情绪持续升温至几乎癫狂——我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精神系统。于是在无可抑制的喜悦状态下吃了很多东西。他们用手机为我难看的吃相留念。霍霍说,怎么感觉像三个大哥哥带着小妹妹出来玩。亮亮说,反正春节要陪家人,聚不到一起,就当提前过年。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的心情。我这样笨,也不会说话。我拥抱和亲吻他们每一个人。羞涩的亮亮躲开了。走的时候,他又很自然的拉过我似乎永远冰凉的手,握着放进大衣口袋。
后来我突然哭了,很久没有喜极而泣了。
因为年,或者与男孩们的情谊。总之都是值得开心的好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