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时的味道。
(2011-03-28 11: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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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到處亂走 |
整理收藏着的文字时,看到一些菜谱。网上随意的,阿米的,老爹的,还有自己第一次无人指导掌勺的……
又点开某个文件夹,看到今年正月里拍的小全家福,不由地,十分想念爸妈。一想到这两天每次想着到底可以给老爹发个什么短信,就觉得恍然。乃至于连罗嗦的话都没用。
昨天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图片,是一个老人正在画糖画。小时候很爱吃,觉得老神奇的。近年只看到过几次。前阵子在家跟爸妈逛超市,老爹指着一种近似于用保鲜膜那样包装的糖糖跟我说,那就是哥哥的阿婆以前做的。
唔,遥远的记忆了。那种糖,我仿似见过做法,锅里熬出来的。之后就放在桌子上,用手扯或者用刀切了卖。一毛两毛以至于更多。那个时候读小学一二年级。哥哥家正好住在学校边上。老阿婆就在学校门口路上摆摊卖糖和桔子水。我就是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啊,吃多少都行,纯纯甜甜的回忆。把手洗干净,或者擦擦边上那块抹布,就可以不黏手地捏糖玩儿。所以,这种糖又可玩又好吃,小孩子的我们顶喜欢的。
早晨泡了燕麦,吃完再倒上热水。水自然就有一滴滴泛白。我拿起杯子,闻到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就好像,家里那种盘面,清水煮熟捞起后,锅里泛白水水的味道,带着甘甜的面粉气味。面粉来自小麦,这跟燕麦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吧。我发现我对于气味有种不算很怪的怪癖,比如很喜欢很喜欢米香。
昨天同九九说做年糕饺、年青饺吧,我想吃。她说,我又不会做,你摆明了馋人。
小时候妈妈厂子门外好生热闹的。我最喜欢的自然是年糕饺,里头是咸菜陷。说来也奇怪,饭量不大、零食少吃的我,一整个年糕饺当下午点心,吃得津津有味一点不含糊。结果自然是晚饭吃不下了。算起来,一个年糕饺的分量,相当于两个多馒头吧(北方的),毕竟,年糕比馒头更饱,入了肚会胀。
在家每每从菜场出来,我都会一路盯着门口那个摊子上的年青饺。老爹说,这个不好。可是,他又不肯给我做,嫌麻烦。其实我不知道年青这个词对不对,跟清明节用的青团的粉是一个理儿,青色都是从艾青上出来的。我没见过。
很长一阵子我都感慨,这么多儿时的东西,到我们这一代,算不算断掉了传承。
寒假看东方卫视的晚会,有个上海主持老阿姨说,她在节目上为上海人解决难事儿,这个节目为她了却拍婚纱照的心愿。说起来,她是上海人,她先生是宁波人。宁波人讨媳妇就俩要求,裹得好汤团,做得好女工,不然就不要。看到这里我就冻得打哆嗦。女工这事儿,我还凑活,虽然常被妈妈奚落不肯动手。汤团,OMG,作为一个宁波地区的人,我裹不好那种最传统的有个小尾巴的汤团,大小比鸡蛋稍小那种。口要小,内肚要大。而我们几个小盆友常常就把一小团面给做成了个碗型。算了,不说这个了,被阿婆啊妈妈她们数落的。
几年前开始,阿婆就常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生下你姨妈了……
妈妈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会做了……
我和小妹总是翻白眼走人。时代不一样嘛。而且,我们现在都是读书人,知识分子,哪来的时间去赶紧嫁人当家什么的……
飘走……
中午和小丽吃饭去。补她的生日饭。然后把《田田的日记》寄给某个小妹妹。
唔,真讨厌。WLW又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