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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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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看花看风景,天地虽好,明白不会属于一个人,终是不能折得一枝回去,要放下愿心,留得春色独自开。
自自然然做了济世贤臣。归隐和出山对他而言没有质的区别,他是遨游天地间的清净散人,遇到好事坏事,好人坏人亦没有分别,他当流连山水,有时险峻,有时娟秀。轻舟飘过,山水自是山水,他仍是他。
好一个自自然然。一切都在时间轴轮的自然流转之中如水般淌过。
以前总是会不屑地想,真隐士,不会在史上留名的。因为他们隐到了无人知晓。而留名的,就不得不怀疑其归隐的动机。
犹忆太白诗一句: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谢公,应该就是此处的谢安了。
没有可以留名的嫌疑,只是自自然然地跟着自己的心灵感觉前行。做一些手边的事,随遇而安的事。
不是沽名钓誉,不是故作高深,而是一种坦然,一种澹定。
进则进,退则退。在一个动荡的豪放的时代。
也许我们不解,终觉得,比之现今,容易些。
老实讲,对于这些文学历史的人物。我知之甚少。
只因着那一份天定的自然,喜欢。
2007/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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