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了吧。现在。
照常七点多点点出门。
回头看走廊尽头玻璃窗外,不远处的建筑显得特别的白亮。
走出食堂,向上课地前去。
道路岔口处过来一辆自行车。一个父亲载着上小学的女儿。
我的嘴角抹起一丝微笑。我很快乐,看到这样的画面。
晦气去年前年冬天父亲接送我上学的情景。我想我是不勇敢不体谅的孩子,没有了高一是的Self-depending(自己创的破词)精神,习惯了父亲的车来往于两点一线之间。于心不忍却又心安理得地每天早晨喊父亲起床。明白父亲的辛苦,明白父亲的甘愿。只是,更多时候我们选择了沉默。我本不想这样的。承受了太多的爱,便觉得自己所有所获不足以汇报父亲,不足以让他更快乐更宽慰。
那天小睿问有什么好点的英文名字,她要改了。理由是她的英语课上有两个Susan,每次老师点名都是另外一个回答的问题。几经讨论,决定了叫Lucy。简单却快乐的名字。以前的英文书中总有Lucy和Lily这对双胞胎出现,好玩。就像Lily的本义百合一样,让我觉得Lucy就是有一朵干净美好的花。
照常和小通去操场跑步。
又见那个个子不高的被我认定为大叔级别的人在很卖力地跑着跑着。
从开始跑步那天我就记住 他了。
每次都穿着那种把腿裹得紧紧的似乎好多专业人员都穿的裤子和宽大的汗衫。似乎,他迈出的每一步都左右不协调的样子。但他很努力很认真很卖力。好多次我出现在操场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我离开的时候他仍在继续。汗衫永远是湿的。
凭脚步声和喘气声我就可以感知是这位大叔正在超越我们了。
说是大叔,因为他的头发一半是白的。
“看他跑步的样子,我觉得心疼。”
小通很奇怪的看我。
“连心疼这种此你都能用?”
“不知道。虽然我不认识他。”
还有一种感动。
晚上精灵打来电话,借回答我的“社会责任感调查”顺带讲话。
原来我们都在想念。
说起Egg正迷于图书馆的武侠,便都赞叹起老黄来。老黄真的好厉害的。 “寒假回去一起拜访他吧。”
很想继续。讲好多好多的过去的现在的,身边的遥远的。
想起靳丽。但没跟精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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