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里连续两次去嘉里中心的大堂吧,都是在入夜的十点半,然后在微醺的午夜离去。并非是不胜酒力之人,但却很懂得什么时候该把高脚杯换成柠檬水,虽然有些微醺,但喝下酸到发甜的柠檬水,便看见了别人瞳孔里自己的笑眼盈盈,也便看得见自己和对方的真性情。其实,我已经有好久好久没喝过酒了,但在私下的场合,我竟然一点都不抗拒,杯中那清灵的白葡萄,有时候会觉得是弥漫出了淡淡的果香,就好像我已经到了那片葡萄园。
总归会有那么一些女子,或者三两穿戴入时地坐在吧台上,只点一杯颜色暧昧的鸡尾酒,然后便开始顾盼留影,或者是姿色上乘但是英语还稍嫌蹩脚穿着吊带纱裙的年轻姑娘与身旁看不出来到底是四十五十还是六十的老外在谄媚地笑着。周围流动着一种暗紫色的空气,猜想是菲律宾籍的歌手唱着Alicia
Keys的曲子,乐队伴奏太大声,我本想说这里有些嘈杂,聊天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还是把这样的话语咽了回去,否则太不合时宜。
听新婚夫妇讲他们的欧洲自驾游,然后便把座位换了换,同年的女孩儿便和我絮叨着他们的幸福生活。后来得知,所谓幸福生活也都是有假相的,每个人都诉说着自己愿意展现的那一面。离开的时候,他们开始羡慕我可以日上三竿的自然醒,我也好像真的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工作。外面下起了大雨,回家的路上觉得这果真是个奇妙的夏日。
奇妙的夏日会有奇妙的结局。就好像对我来说嘉里中心这个大堂吧有它奇妙的地方。
我有这样一些心情,却发现无人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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