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么情结,只是近来一个月,出差有些频繁,竟然在辗转之中爱上了酒店这样一个极度能够隐匿我的地点,这似乎是个暧昧所在,但于我全是全全部部的包容,陌生的地点,陌生的环境,拉上遮光帘,没有人认识我,喜怒哀愁也无人知晓。这次,中国公开赛移师上海总归是有好处的,起码住的不错。本来给组委会订的单间,但是周一抵达之后说普通单间没有了,免费升级豪华单间,呵呵,那出发前的阴云也就随着一间敞亮的房间而骤然散开了。

大电视很喜欢,关键是里面有很多的电影,只是我并无太多的时间,不过还是看了《通天塔》。

喜欢床边的摇椅,这样一个画面一直是我所喜欢的,午后,一本书,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恩,在这里实现了,在没有球赛的午后,我会窝在这里第二遍来读木心先生的美文。

至于那出发前的阴云,其实周日的晚间就有些惶惶不安,我明显知道出自何处,却只得自我安慰一番。很晚睡去,却也睡得不够踏实,周一很早起床,胃里空空的,便在门口的星巴克买了一杯摩卡,但随即坐在机场大巴上就有反胃的感觉,换登机牌、候机、登机、起飞、颠簸、用餐、颠簸、降落……我想我是晕车加晕机了吧,在坐了有不下三十次飞机后我第一次晕机了。打车到酒店,一路上仍旧苦不堪言,但是在打开酒店房间的刹那,看见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泄入玻璃窗的尘埃中,我的心也顿时踏实了下来。
其实我知道,我那不过是心伤。
于是打开水龙头,打开空调,热水澡、热风,这样的时候我不会冷。
也是随即,看见了马来西亚队,尽管不让记者进入,我说我对于他们不是记者,而是朋友,于是翩然而入,王队医看见我开始聊些家常,雷西在指导完陈文宏/古健杰后开起我的玩笑,又提起了我的男朋友,还说我英语明显退步了,米斯本在和李宗伟对打之后和我寒暄了半天,我问候他的太太和儿子。离开的时候,米斯本还给队员说beautiful
girl,呵呵,我只能不停地thanks。
我真的要把英语再好好抓起来。我希望下一回和雷西的玩笑能够更轻松,和米斯本的谈话能够更丰富。每一次见面,雷西都跟我做鬼脸,米斯本都跟我打招呼,我觉得他们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动。而正天小朋友见到我后说“婷姐比照片还好看”,我的脸上便又开起了朵朵小花。那阴云早已从我头顶挪走了。
我愿意让自己很开心,即便不能够。
话变得很少,能不出现就不出现,我最多只能做这些。
你们对我微笑,我就很感激。
我又可以坚强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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