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到了北京,2008年1月1日,我奔波在珠海归京的旅程上,是不是也算一种别样的意义?像以往任何一次的归来一样,托着行李箱,提着笔记本,背着小挎包,坐机场到方庄的大巴,不同的是,一个小时的车程,我突然就明白了,有些东西是不属于我的,我没有办法去追寻,再用一颗孩童般的心去憧憬也只是徒劳,我只能走另外一种道路,我只能把自己伪装的更坚强。黑暗中,流下温热的眼泪,我想,我彻底地懂了。
还是说说烟花吧。头一晚,在珠海的海边和队伍一起放烟花,嘭的绽开,我呆呆凝望,我双手合十,我许下心愿,然后,我就明白那是不会实现的愿念。刹那怎么可能凝固永恒,绚烂终归需要归于孤寂,花落无声月无声。那貌似是20响的礼花,照亮整个珠海的夜空,而后,我又成为那个黑暗之中弱小的孩子。烟花盛开,落在我的头顶,却不能落在我的手心。
我大笑着,宁姐问我:“开心吧。”我点头。半饷之前,我们大家都是喝了酒的,所以才会亢奋,我们一起闹着笑着,我忘记了这个内容还是要用来写稿的,不管不顾地,我自己也玩了起来。那海,并不美,幽幽暗色的绵延,深藏不漏。那的宁静映衬着这帮人的喧嚣,可是喧嚣的背后是什么,没有一个相同。
海风吹散我的长发,却不能吹散我的纠结。
我和琳琳、婷婷、嘴哥、阿皎
回程的班机上,我半睡半醒,邻座的CCTV的摄像哥哥拍拍我,于是我拿出相机,留下这样的景致,我猜不到那神秘交界是什么,尽头是什么,我已不愿去猜,我已无须去猜。
我想,我可以变得很笃定很坚强,我可以过得很开心很快乐,但是,我不会幸福,幸福的权利不是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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