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了“那些花儿”的板块,因为,我不想背离我的初衷,尽管,已些许远离,至少我还听见内心的声音。(花开不败,断断续续,也许我会坚持,也许不会,以往的文字,如今衔接,只要我愿意就好,心情,是没有定数的。)
夜或晨,终归空无一物,像我摊开的手心,像我飘摇的思绪。
我常常会为一些事情找来借口搪塞,我假借不是因为理由所以存在,而是因为存在才昭明理由。我说我记性不好,那是因为我逃避,美好的害怕流逝,龌龊的害怕侵蚀。
安妮宝贝说,写作属于发不出声音的怀念和无法结束的孤独。除去那些无病呻吟强装欢颜粉饰悲哀的字句,只有这一句,是我对安妮宝贝所有的认同。只可惜,文章这种容器所能容纳的只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也许,本没有什么完整,不完整的或许才是真实的,因为,记忆永远都只是选择性的记忆,记忆不过是点点片断串连起来的珍珠,只不过,颗颗珍珠,或是几近完美、或是满目瑕疵,当我质疑身边的一切,爱情、友情、亦或是生命本身都会变质时,残存的唯一便是选择的记忆。
或许,年纪越大,倾诉的欲望便就会越来越隐蔽,不管是向别人,还是向自己,当时光像冰冷的泉水在我指尖流淌而过,我的意识停摆,却突然在收拾一个漂亮的笔记本时找到了几朵百合几朵玫瑰陨落的花瓣,曾经是祖国的花朵,曾经是含苞待放,花儿的痕迹,是烟花短暂的绚烂、丁香雅致的忧伤、玫瑰骄傲的猖狂、紫藤任性的倔强,一朵朵的花期,无非是花开花谢终有时,花开花谢总是空。
深秋初冬时,这一季的花期开始定格,我清晰的听见不久时花败的哀伤,却又若有似无的遥听到那一年那时花开的声响。
四年,那时花开,彼时花败,四年,其实,都是花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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