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笔先,趣在法外——戴清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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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作品之一
意在笔先,趣在法外
——戴清印象
文//金锋
戴清何许人也?圈内也许十分陌生。我是在读了她的作品并与她闲聊之后,我很深刻地记住了她的名字。严格来说,绘画至于戴清,这仅是她生活中的一个部分,在我的感受中,她大约是我见到的少有的把生活与生命真正契合于一体的顺其自然的人物。在她游走并闲居在别处的许多年中,她更多是以音乐人与纪录片制作者的身份出现,很少用她的画来与外界交流。这些画外的经历无疑丰富了她对生命的理解与想象。也许戴清天性是反叛的。我想一个能习惯在黑暗中写诗歌的人,她面对阳光时候的体验将是别样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把戴清在一些笔记本上所涂抹的字样看成是她在黑暗里的呼吸。在我看来,这个女人是无法用理论来对她进行驾驭的,她压根儿就生活在理论之外。
戴清的画要归类的话,无疑是表现主义的。但戴清拒绝对艺术史的一切关注,她甚至对毕加索的素描都很少研读。因为我觉得她作品中有许多大师的影子,但她对我这样的判断是揶揄的。这似乎在暗示我:“假如你认为我有一种现代主义意义上的激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并不需要这些。”这样的理解让我非常被动。我在想,也许激情这个东西,在一定的境界之上,一些行为是无师自通的,是行为的真说了算,而不是其他。
所以,在戴清的思维里,她的任性与反叛使得她没有别人在意与计较的那些框框,她有的就是“意在笔先,趣在法外。”她的作品大都是一气呵成的,没有乔饰,没有造作。在与戴清的交谈中,她说得最多的就是“顺其自然”了,但我转而又觉得这也是一种很矛盾的表达,既然你顺其自然了,难道还在乎任性与反叛吗?这好像不很庄子啊!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顺其自然,在庄子那里也不过是个借口,其目的还是为了任性与反叛,也就是说顺其自然背后无不藏匿着任性与反叛的根基,否则,顺其自然也就没有人性可言了。这是我对所谓隐士的认识。这样说来,难道戴清是一个当代版的隐士?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戴清的作品是率真的,更是人性的。
戴清作品之二
戴清作品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