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后聚餐变成了诗歌朗诵会
18日,《北京制造》当代艺术展在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举办。由于参展艺术家中的两位曾经涉足过诗坛,所以有一些上海诗界的老朋友前来捧场。之后,一批朋友汇聚在一家湘菜馆为展览庆贺。席间,有点酒意的野人祁国诗兴徐来,说想现场朗诵他的诗歌,这给大家带来了不小的兴致。结果聚餐会变成了诗歌朗诵会。下面用图文进行描述。

我与野人祁国算是神交,是在博客上认识的,彼此都做了链接。他寻找野女人以及悬赏诗歌结尾的念头,给我留下过深刻的印象。我一直以为他生活在北京,这次弄明白了,他其实就在上海。他站在椅子上,即兴朗诵了一首诗歌,题目好像是《做爱》。大意是:
《做爱》
我在做爱/突然停下了/我在看苍鑫的作品/在看苍鑫作品中的错别字
没有了,大家大笑。
第二首是他的代表作,叫做《自白》
我一生的理想/是砌一座三百层的大楼/大楼里空空荡荡/只放了一粒芝麻

上图中的人物是上海著名诗人默默。我与默默以前没有见过面,但通过吴幼明,我得到过他主编的诗歌刊物《撒娇》。按理,他的朗诵定然是别有一番意味的。但默默说,我诗歌写多了,不会朗诵了。我觉得他说这话,其实也就是朗诵了。默默告诉我,他刚开了一罐陈了45年的黄酒,邀我到他家里去喝。我说,先留着点,我肯定要来喝的。

旺忘望,给我感觉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我错了。他文史哲的背景远在一般人之上,是一个很有自己观点的人。他倒是真正写过诗歌的艺术圈里的朋友。他说,他的诗歌大都是写爱情的,是情诗。旺忘望朗诵了一首他2004年写的《熏黑的字》
《熏黑的字》
当我把“爱”字说到一万句时/我的心已黑得像煤一样了/我的咽喉熏黑了这个字/口腔又在输出时碰弯了它的本意/有一天当我知道了这个字的份量/了沉默了/我知道它重如泰山/但落在地上是没有声音的/凡是听到它就不是它了
从此我口腔的跑道/再没有这个字的起飞/它化着眼中的泪水/把心的黑色冲淡了一些

黄岩在艺术家、策展人之外又都了一个身份:诗人。黄岩的这个身份外界知晓的不多。这次在上海算是真正地公开了。07年,他通过北京德隆宝,运作了一个拍卖,叫做“全球首届‘中国汉语诗歌’诗人作品手稿专场”,在诗歌界影响哗然。黄岩朗诵的诗歌是他86年写的,可见他的诗界的年龄了。
《1986年2月1日》
使熟悉的加上离奇的图案/是一个苹果/一个淡黄色的未开垦的土地/幻想/肥胖的神父/是一个苹果/意志薄弱的博爱/徒手画的自由/兄弟般的畸形/是一个苹果/被遗弃的女人/两星期的遗忘/野兽般的嗅迹/是一个苹果/家笼罩下的/老百姓/嘶嘶声/原始的鱼类/是一个苹果/这五个星期的小世界/是一个苹果

鲍栋,这个名字老让人联想到暴动。鲍栋到上海才几个月,我们私下已经喝过好几次酒了。在艺术批评这个行当里,大家似乎非常看好鲍栋。这碗饭究竟怎么吃,面对这个问题,鲍栋总是不温不火的,好像未来的批评发展,他是心知肚明的。
在诗人朗诵完诗歌之后,在场的其他人也得照葫芦画瓢,鲍栋是第一个。
鲍栋拿出手机,读了别人发给他的一个信息,倒是地道的五绝:
夜近愁无月/人远苦少酒/短吟且作醉/中秋零落时

苍鑫,这个自以为是的萨满,已经把他对萨满的想象完全图象化了。大家一个劲地怂恿他朗诵一段。他很是平静地背诵了一段流行歌词。

老大普林,他怂恿谁都是一样的激情。轮到他的时候,他站在椅子上,好像是讲了一个段子,逗得大家乐不可支,是个荤段。

我被逼无奈,要了一份当天的报纸,读了头条新闻,读得很像“诗歌”。

原弓,在报纸上找了一个广告,煞有介事地朗诵了。

这个哥们是很有意思的,中文名字叫卢克,他说他没有国家(其实是美国人)。他站在椅子上摆了几个造型,像是在朗诵,没有说一句话。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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