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启蒙老师——缪法宝
晚上一帮过去的朋友宴请缪法宝老师。我叫冯丹专门安排了一家饭店,是在北直街上的,饭店叫做“好人缘”。我觉得饭店的名称虽然俗,但与晚上要约见的人倒是很投合。我离开常州之后,像这样聚会的地方已经越来越生疏了。
晚上六点,我打车去缪老师的住处接他。他多少年来一直住在古村雪洞巷的一栋楼房里,以前我去过。现在那里拆来拆去的,我已经完全不认识了。我与缪老师约定,车子开到城中路张生记饭店门口,我们在那里碰面。车子到的时候,我已经看到缪老师很精神地过来了,我在车子里跟他挥手,好像他的眼睛不如以前了,但对我叫他的声音很是敏感。我下车把他接上车。我们在车子里简单地寒暄了一番,但这样的简单,还是让我大致知道了缪老的近况,知道缪老依然在他热爱的艺术中求新求变。
到了饭店,我们在预定的包房里,就我们两个人,其他的人由于我约的是六点半,所以都还没有到。缪老跟我打听大概晚上有多少人来,我算了一下,好像有七、八位。他说他带了一些他的个人画册,可能不够。他觉得今天的见面很重要,他的画册应该的每人一本的,如果不是这样,他觉得是很不礼貌。这样他决定打车回去,再拿一些,而且由不得我劝说,他已经径自下了楼。
这次与缪老师的约见,是我与残星在上海的安排。所以残星也从上海赶往常州。人络续到了。先是残星、吴震伟,之后是位侨俐与张如平,还有冯丹与杨振华,冯丹与杨振华是我约请过来的。杨因为过去与吴振昌的关系,所以也很是知道缪老师的。
不一会,缪老师来了,多拿了好几本画册。缪开始补签画册上的落款,人手一册。
我让残星作个开场白,以示宴席的开始。由于气氛一直是高潮,大家都不自觉地人为地回到三十年前的时光,成熟与稚气浑然一体。我们先敬了缪老师一杯酒,每人都抢先着要说上些什么,这样的真实实在是心迹的流露。好像缪老师要大家知道的倒是其他,最后还是我说了:缪老师今年七十岁了,上个月刚过的生日。
我说,今天算是我们接上了头,以后每年我们都要给缪老师过一个生日。
要写过去的时光,我要说的话可能更多,因为,缪老师的这些众多的学生,现在只有我是专业地在走艺术这条路的。虽然不是老师的路数,但就对社会、对人生感悟的方式是殊途同归的。
以后,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对我老师的艺术,写出我的理解与看法。我觉得这是我做学生要做的事情。同时我更觉得我是能够从更多的角度来写清楚我老师的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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