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把作品的难度提高了,这个难度在哪里?
年底了,我还以为只有我在用功呢,昨天朋友聚会,发现都在用功,要找个“偷懒”还很难。我顿时觉得,这其实就是今天的形势啊!形势喜人,形势也逼人那!就拿“逼人”来说,这种压力是悄然而来的,但它却曼延在各处。最近嘿社会上的两个帖子就很说明问题。一个是比利按娜在上海策划的“干涉”活动;另一个是阿昌在英国拿着石头跑了3000多公里的行为。用早两年的眼光来看,这些艺术家的作品都还是很不错的,但嘿社会上的评论却没有太给面子。这无疑说明了,今天讨论问题的眼光与评说作品的情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讨论的大致意见来看,比利按娜虽然眼界很高,定位也很强行。但实施效果却差强人意,叫做雷声大,雨点小。嘿社会上的一个回帖是这样说的:
在一个有所设定与安排的前提下进行“干涉”,干涉已经安全了。所有的作品更像是跟上海这个城市造爱,只是温柔地要借用“干涉”来假装刺激性欲,其实性欲的神经在哪里,并没有真正地搞明白。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过分,但我觉得也的确是情理之中的表达。“干涉”其实最后在效果上好像只是艺术家与城市的一厢情愿的简单互动,并没有在“干涉”的本质处做文章。至于阿昌的行为,我个人觉得一些帖子是很中肯的,阿昌的“坚持”还在,但这种“坚持”的形式在今天的语境里的确有些吃力不讨好了。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艺术家潜在地提高了作品的难度,随之而来的就是讨论问题的方式与视角变得愈发地挑剔。我个人觉得,这个难度可以从以下几个点来感受:
1、尽可能地在常规系统之外寻找可能性;
2、为作品与作品之间的连贯建立自己的思考系统;
3、作品在实施过程中所存在的具体难度;
4、智慧的闪念是重要的,但不轻易就用这样的闪念,闪念需要转换;
5、如果作品强调意义,这个意义的落脚点是否经得起推敲;还有,我觉得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6、不再直接地拿用西方的形式与观念,但依然保持敏锐的眼光与良好的学习态度。
…………
当然,具体在做作品的过程中并不会像我所描述的这样具体。艺术家或许是更加综合地在思考问题。未来的路肯定是越走越难,但这是大家都在面对的事。
我在朋友中间说过这样的话:现在的艺术家需要眼观八方,但匕首对准的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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