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日常陈述 |
部分学生作品
王小峰 《望风》装置 2006
描述:风向仪上装有监视头,拍摄风景(投影),画面随风向仪的晃动而晃动。另外,摄象机拍摄风向仪,用电视机播放。
叶斯 《我们忙碌又刺激的生活》影像装置 2006
描述:把毛片中的关键镜与声音头取掉或处理。
崔绍翰 孙慧源 张乐华 《床·上》机械装置 2006
描述:人躺在机械床上,床旋转。
吴珏辉 《吴珏辉选集》 丛书 2006
描述:把学生课本的封面都改变成以自己名字命名的选集。
学院派,学生气,问题出在哪里?
今天去看了来自杭州的年轻学生的展览《N524》,说实话,与我想象中的展览效果有很大的距离,某种程度上,与参加《没事》展的国美的学生相比,学生气是更加的明显。这个展览一方面反映出了国美的实验教学(特别是新媒体专业)目前的最高成果,同时也无疑地障现出了这“成果”背后的“学院化”倾向。当代艺术的观念进入体制,国美是走得很前,也是最早的。但当代艺术的观念如果转变成学科,转变成让学生去思考的东西,我个人觉得,可能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就展览来说,我觉得,学生的敏感好像还停留在对于形式的把握与汲取上,至于这样的形式究竟落实在怎样的想法上,至少在这个展览上,能给人去想一想的东西不多。作品更多给人的感觉是,只要有了一个基本的念头,好像是有许多的形式可以去套的,但套得合不合适,这一步就戛然而止了。这样的做法,难免不让人怀疑,学生的出手是有套路的,是有着一个先在的模式在那里的。当然,我这样的猜测也只是从我做过教师的经验来理解与分析的。我看到的这个模式是所谓的“一步转换”,也就是说,想法与结果之间,加上一个手段(简单的处理方式),所谓作品就基本成立了。这个展览的大部分作品几乎都采用了这样的做法。我觉得,学生对多形式的接触是要的,但这样的形式究竟怎样运用,或者说是不是真要用上这些形式,学生在判断上是比较地虚空的。这样的问题,我觉得主要还是出在形式第一,想法第二这样的逻辑关系之中。这个关系的直接结果是,作品终究在想法上是疲软的,是没有落脚点的。
类似的问题,我在与天津美院的学生交谈时也同样遇到。学生经常会反过来质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多的想法呢?我这样的形式、这样的符号,难道就用得不对吗?我觉得今天的教学已经没有对与不对的问题,只有合适与不合适的问题。我这样说或许也很极端。因为说到合适,势必要牵涉到你的基本想法是否够得上“精彩”,无论想法是来自于感性,还是来自于理性的逼迫。而恰恰这一步,大都在教学中是含糊过去的。所以,一旦遇到对作品质疑的时候,学生用的方式是现在许多艺术家都在放弃的方式,叫做“自圆其说”,这些在作品完成之后去附加的说辞,正式现在学生所采用的。当然,我的说法有可能有以偏概全的歉意,但无疑也是有代表性的。
当代艺术之易是在于模仿,当代艺术之难是在于问题。为何这样,如何这样,可能怎样,这些经常要反躬自问的问题,要贯穿在具体的教学中或许是比较困难的,因为当代艺术的教学不在常规的教学法之中。这些“实在”之处,作为学生来说,他们是被动的,但作为教师来说,倒不能随便含混自己。
我这些话,也是看了《N524》展后,有感而发。一切重在交流,同时也很想听听大家对这个展览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