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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溟的新书《观念之后:艺术与批评》出版后,一直要送我一本,但两个人相约见面的时间总不是很凑巧。昨天与南溟约定在今天中午见面,还是上次见面的地方,是黄陂北路上的顺风大酒店。我们是下午一点见的面,在一起简单吃了便饭,之后在楼下喝茶。
南溟有两个特点,可能还不为外界所注意。一是从不用手机,如果有事,一般都是他打电话给别人;二是晚上基本陪女儿,或陪练钢琴,或陪习功课。所以与他中午聚聊,这在他来说是有原因的。
南溟终于把他新出的书给了我。这本书主要是谈他的“批评性艺术”的。里面的许多文章大都在同盟上发表过。以前零星地读过一些。这次他把书给,我想终于可以完整地品读了。谈话中,南溟说,批评性艺术不是许多人要去走的一条路,艺术家都搞批评性艺术,这是不真实的。南溟说,批评性艺术其实是一条不太容易走的路,需要艺术家的综合素质以及对社会的综合判断能力。他说,他最近也一直在反思,他觉得原由的一些理论已经无法面对新的问题、新的动向。他觉得,他是文章借用了一些法学与政治学的原理。他觉得,对于陌生化效果的阐释,在今天已经非常过时,这之外,我们如何批评,这需要一起建设的。南溟的谈话是低调的。他说,他现在大部分时间已经转到教学上了,他在上大、川美、天津美院三头兼课,这费去了他许多的时间。
谈到邱志杰九月在嘿社会访谈中对他的批评,他倒是很释然。他笑着说,我与邱志杰在观念上不一样,我说的话,他总是要批上几句的。上次延安会议,是谈教学的,他在会议上也批了我一番。南溟说,这次嘿社会上的访谈,因为我在外面上课,是别人载下来转给我看的,我觉得他骂我,这没有什么,这几年,我骂他也骂得不少(自笑)。但有些事情不太符合事实,像朱其展览上的事情,就不很真实,事情是有背景的。他最后把“八卦新闻”都拿出来了。南溟在说这些的时候,好像心情很是放松,边说边笑,甚是了然。
他问及我最近的情况,我说,眼前有些计划正在着手做,结果怎样还不是很清楚。只有走下去再看了。
最后我跟南溟说,我回去会把他的批评性理论整体地看一看,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可能会提一些问题,质疑他的一些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