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网打尽》马甲

比翼《艺网打尽》现场

比翼的《艺网打尽》从网上对比翼的讨论算是开了个头。在我看来，这个头还仅是个“头盖”，最终结果究竟怎样，谁也料定不了。当然，外界可以从比翼以往做过的事情来猜测，但这个不是展览却又跟所有展览有关的活动，做习惯上的猜测好像也是没有太大用处。《个展》之后，我所知道的是比翼下半年大部分时间是“休息”，后来嘿！社会出现《艺网打尽》的广告，我依然把它当作一个“闹剧”来看待。现在看来，他们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要准备的事情都是已经准备好了的。这个叫做《艺网打尽》的网上活动，无疑是要如火如荼地做下去了。

比翼作为一个艺术中心，它一上来就不是按照惯例做事的。“艺术中心”的形象究竟应该是怎样的？我自己说不上来。当然，我们都可以说，它就是一个需要展览来进行交流的“平台”，交流的是什么？是“学术”。有展览，有学术的展览，这是今天所有艺术中心都惯用的话。但比翼的学术相对要奇怪一些。奇怪之一，比翼的工作团队没有一个是专业在搞所谓“学术”的；奇怪之二，比翼所做的一些事情，倒是经常成为有学术的人或学术机构要研究的“学术”范例；奇怪之三，今天外界好像已经在关注“无厘头”中的学术，而比翼无疑是最“无厘头”的一个集体。我觉得类似的奇怪都没有错，问题是没有说到根本处。我觉得比翼对问题与麻烦的关注远胜于展览形式与学术形式。好像对比翼来说，一切既定的形式化了的东西，都是包含了已经消逝或过去了的问题与麻烦。那么，新的问题，新的麻烦就是重新走再一边的思考过程，走这个过程的结果就是拿出新办法。但办法是否有效，这又始终是比翼不会轻易放过去的一个“心结”。通常，我们很难看到这藏于比翼背后的实情，很难感受到这“无厘头”背后非但有学术，还很逻辑。

我想《艺网打尽》既然是比翼所为，肯定就有着比翼对问题的内在追究。如果《艺网打尽》像外界所说的，好像9月比翼无法做展览，弄了一个事儿来装自己的门面，这就又“习惯”了。说好听叫“习惯”，说难听一些，就要说到“脑子”了……我们最好判断比翼的时候，自己也不妨“无厘头”一点。反正大家都是用马甲来交流与对话，最好的办法是能狠则狠。不管《艺网打尽》最终结果如何，这个结果肯定是大家共同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