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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徜徉大道—第七讲:神仙的修行次第(上)

(2017-02-14 14: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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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结合庄子讲老子,相互佐证!《道德经》的确不好说清,而庄子帮助我们在游戏中学习道德经了。又想翻庄子了,冯师解读庄子最来劲!
对这句尤其称赞:看万卷书,还不如看自己这本无字天书。自己这本无字天书,你越看越新鲜,越看越可爱,因为它毕竟是你自己的东西,会倍感亲切。这张银行卡,永远都是在自己肚子里,应有尽有,就看咋个把它兑现出来。

第七讲:神仙的修行次第

 “不可道”是全部认识的基础

今天第六次和大家一起聊《道德经》,还是聊第一章。上五次对“常道”,“非常道”,“可道不可道常名非常名可名不可名”乃至于“恍兮惚兮”,“惚兮恍兮”,“常有”,“常无”和大家进行了一些分享。但是,当我把第一次讲的发到博客上后,有的人就有意见了,说:你讲的不是道,你是在胡说八道。是有点“胡说八道”,因为前面所讲的一切,都是“可道”,是经过我的嘴说出来的,是不是“道”?我以前讲的一切都不是道,和“道”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怎样去理解“道”?西方有“逼近法”,“选择法”。我们就从前面所讲的常道也好,非常道也好,可道也好,不可道也好,等等这一系列,先铺张一番,就是在我们精神层面里面,在我们知识层面里面,在我们经验层面里面,让大家对“道”有个感觉。今天有两位道长在这里(老君山的曾道长和高道长),我也多次说了,他们才是正规军,他们是实践大道的主力军。我不才,冒昧在这里信口开河。

 说来说去,就是要通过对常道非常道可道,不可道作些介绍,我先绕几个圈圈,否则连什么是“常道”都不晓得,怎么行!在学王阳明先生的《尊经阁记》时,里面说:经,常道也。儒家的五经是常道,是中国古代社会的常道。那么在道家,老庄所讲的也是道家思想里的常道,对此我们不必去怀疑。不过,往往在常道表演之外还有偶然性的作用。突发性,偶然性好像在常道之外,不在常道的轨迹运行。当然,你说“非常道”不是常道,“非常道”就不是常道。那么“可道”到底是不是常道呢?“可道”应该是常道的一部分,因为“可道”是常道在人的精神中得到一种稳定表现,通过人的认识,被确定下来的东西是可道。“可道”当然是常道表现给我们可以理解的一部分。

 “不可道”是全部认识的基础。“不可道”就是不可知。因为我们可知的永远是有限的,不可知的东西永远是无限的。正因为有不可知的、“无”的这么一种状态,才为可知建立了一个坚实的运行平台。一切可知都是在不可知上建立起来的。一切“有”,都是在“无”上建立起来的。无,才有一种无限大的容量,无限大的空间,供常道,供可道,供非常道在上面进行表演,进行运作。所以,我们要看到在可道、非常道、常道背后的力量。就像现在宇宙学研究说的,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宇宙物质只占全宇宙物质的百分之十几,还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暗物质、暗能量到底是啥子?至少我们现在观测不到。超然于我们眼耳鼻舌身意,超然于我们各种先进的望远镜、各种仪器的探测之外。当然,随着科学继续的发展,会证明人类所接触空间和未接触的空间是不成比例的。我们所能接触的空间,我们所能认知的空间永远都是无限小;而未被认识,或者不可能被认识的空间永远都是无限大。所以,道,本身涵容了常道、非常道,可道、不可道,它把这一切都包容在里面了,人类所接触的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

 古代的圣人,他们又怎样去对“道”有所认识?对“道”有所践履?得道的人又是一番什么景象?我们这里两位道长就是道人,践履道行之人。作为一种宗教信仰来说,他们是愿意出家,通过对道的践履,出离红尘,以后羽化登仙,乃至于长生久视,这个是作为道教徒追求的目标。

智慧先生的三个问题

 让我们回到道教经典,我了选两段给大家看。第一是《庄子·知北游》中的一段,是“智慧先生”的故事。知,北游于玄水之上,登隐弅之丘,而适遭无为谓焉。我在《禅说庄子·知北游》这本书里面,实际上已经把这个说得比较清楚了。什么叫玄水?就是元水,太上老君被尊为“太上玄元皇帝”,玄、元两个字没有什么区别。元者,原始也,玄者,不清楚、朦胧也。北游于玄水之上,就是到了极北地带,到了北极。“登隐弅之丘”,就是没有思维的地带。“适遭无为谓”,什么叫“无为谓”?就是不晓得说话的先生,或者是一事无成的先生,或者是啥子都不知道的先生,什么都不会说的先生。智慧先生就对无为谓先生提了三个问题。

 何思何虑则知道?,我们对道的认识,首先要通过我们的精神,通过我们的思想。那么我们如何思虑,我们才能知道?前面五堂课,我从这面那面,翻来覆去,揉过去揉过来,在常道、非常道,可道、不可道上布局,让大家从这些方面进行一些思虑,当然首先是我的思虑。“何思何虑则知道?”我们到底能不能够知“道”?如果拿《关尹子》这本书来说,“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这个就是一个原则。“何思何虑则知道?”这是第一个问题。

 何处何服则安道”?“处”,我们居住在什么地带?如何进行一些实践活动,我们才能安住于道?修道的人,如何修道,才能在道上安住?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一个知,一个行,知行要合拍,在知中要行,在行中要确定知。佛教讲“信、解、行、证”,首先要相信,相信不是迷信;在信的基础上你要去解,要理解他;解了以后还要行,实践它;实践后最后证明它,才知道你所信不虚。那么“何思何虑则知道”?首先你要理解它、思考它;“何处何服则安道”?你要去实践,践履,通过实践,最后在“何从何道则得道”。到底我们应该服从什么原则?应该从哪里走?这个路径是怎么样的?最后我们才能得道,得道就是证道。我们用佛教的“信解行证”四要素中,除了“信”字不说,解行证都在“智慧先生”的问题中得到体现。

 但是,“三问而无为谓不答,非不答也,不知答也”。“无为谓先生”怎么回答呢?以后我们老师喜得贵子的时候,你首先就对你刚出生的小孩子提这个问题:“何思何虑始得道?”太上老君说,“圣人皆孩之”,“能婴儿乎?”婴儿就是了不起的道人,而且是最好的道人。这里有小朋友,尽管他们七窍已打开,也可以问他们一下,何思何虑始知道?还是“三问三不答”。所以,我们要看到“不答”里面的意味。

昨天,我在我女儿的公司里面,其中一个他们认为很牛的娃娃就提问:老师,咋个才能得到自己的本我?我想了很久,我看了很多书,各说各的,自己的理解达不到这个。”我回答他:“不去想这些问题,本我就在你身上,不欠分毫。”大家就笑了,是否大家都听得懂?我怀疑这些娃娃也未必听得懂。我这个回答算是标准答案,当你不想这些的时候,一切圆满,一切现成,你去想,就什么也不是。

 要留意庄子在这里面对“名的设立,我们在学《庄子》的时候,对此一定要留意。 “知北游”,当然是读“智北游”,是智慧先生北游,他把一些概念拟人化,“玄水之上”,极北地带也是一片混沌。“登隐弅之丘”,“隐弅之丘”,就是没有思虑,无眼耳鼻舌身意,无思无虑的地带,遇见个“无为谓”先生。这个“无为谓”先生也就是混沌先生,第一他处于无为,而且还是“无为谓”,他从来不会说话,可能是连眼耳鼻舌都没有的这么一位先生,你向他问道,道如何去理解?如何去践履?如何去证明并获得?无为谓不答。为什么不回答?不是不愿意回答,是不晓得咋个回答。可能他也没有听说过这个问题,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和他的交流是属于木马石人之类的交流。达摩祖师被称为“壁观婆罗门”,啥子叫“壁观”?就是把自己关在密室里面,四面都是墙,密不透风,一坐就坐了九年,就和墙壁对话,九年和“无”对话,这会有什么感觉?现在有没有人敢这样?把自己关在一个山洞里,连续几年不说话。当然,交流也在交流,和石头交流,和自己交流。

精神如何为我们服务

 前面智慧先生和无为谓交流了,没有得到答案。反于白水之南,登狐阕之上,而睹狂屈焉”。智慧先生由北到南极,反到南极,在中国这么一种认知系统里,北边是玄武,南方是朱雀,朱雀就是光明地带,北方是坎卦,南方是离卦,离卦是火,光明居住之地,南方就是一片光明。什么叫“狐阕”?就是心里面有疑问,但是这个疑问就像是一岁或者半岁的小孩子心里面的疑问一样,你说他有没有思虑?有思虑,但绝对是不清晰的,他的思维还没有成片,还没有成线,他只有简单的是非而已。这个是爸爸,那个是妈妈,这个不是妈妈,那个不是爸爸,最简单的判断。哪种可以吃?哪种不能吃?这个就是“狐阕”,认识刚刚开始萌芽的状态。智慧先生又以前面三个问题向“狂屈”请教,狂屈曰“唉!予知之,将语若,中欲言而忘其所欲言。”我有三个问题:如何对道进行思考?进行理解?如何对道进行践履?如何得道?狂屈先生说,这三个问题我晓得,我马上回答你,但是刚想回答,就把自己想回答的问题忘得干干净净了。

 我们会不会也处于这么一种精神状态中?可能也会经常处于这种状态。特别是有点老年痴呆症的人,好多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刚要说,一下就忘得干干净净。我在这里上课的时候,给大家讲课,在讲的过程之中,都有若干思绪冒出来,我就要选择哪一种思绪讲起来准确一点、妥当一点,我也在进行选择,当我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有若干预案在我的脑壳里了。有的时候很顺当地就把自己心里面突然冒出来的东西表达出来了,然而越来越多的时候,那个东西一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把“它”抓回来,有时候你们看见我在这里“言语道断”,没有话说了,要歇那么几秒钟,那个就叫“回神”,确实是“欲言而忘其所欲言”。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这个感觉?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很奇怪,我们的精神是如何为我们服务的?我们每天都在思想,每天都有那么多念头,这些念头从何而来?这个思想是如何组建起来的?又是如何变成我们的语言把它表达出来的?一切都妙不可言。但是,我们去摸索过这些东西没有?我们去研究过这些东西没有?所以,看万卷书,还不如看自己这本无字天书。自己这本无字天书,你越看越新鲜,越看越可爱,因为它毕竟是你自己的东西,会倍感亲切。这张银行卡,永远都是在自己肚子里,应有尽有,就看咋个把它兑现出来。

 第三段就说,智慧先生不管北游也好,南游也好,游于玄水,游于白水,都得不到答案,然后“反于帝宫,见黄帝而问焉”,见了轩辕黄帝,就把前面三个问题向黄帝请教。这个时候的黄帝估计已经上过崆峒山,见了广成子,所以才能够有如此精彩的回答。黄帝曰:“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这个就非常精彩。我们在对“道”进行思虑的时候,进行表述的时候,往往非道也,所以是“道可道非常道”,这是两千年的常规讲法,就是所说出来的这一切一切“可道”的东西都非“常道”,都不是常道,这个就是我们两千多年来通常的理解。

 我这里把“道”分成道、常道、非常道,我是本着傅大师和易大师的讲法,也就是傅圆天大师和易心莹大师的这种解法,我也是从这个思路上来的。当然,这个也不是他们的,在道教系统里,在全真教系统里,一直是这样讲的。既然有非常道,一定就有个常道,不然青城山上也不会有“常道观”,天师洞就叫“常道观”。既然有可名就有一个不可名,有可道一定就有个不可道在其中。人类的文明不论是西方的宗教还是儒释道三教,大家都力图对道进行说明。打开《圣经》,第一就是“太初有道,上帝与道同在。”太初,在庄子里面说得很多:有始也者,有未始也者有未始乎有未始也者之类的,在太始之初,太始的太始的太始,把时间无限延伸,把空间也无限延伸,也把精神无限延伸。在无限延伸精神的时空半径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捕捉到“道”?

不要在道上画蛇添足

 黄帝这里就说,“无思无虑始知道,因为道,非分别思量所能及。用佛教的话来说,就是“不可说,不可说”。什么是道?不会说给你听。说出来的就不是道。道既不可知,又如何去安置它?那么就只有“无处无服始安道”,你也不要去实践它,也不要去证明它。你去实践它,证明它都是搞鬼。所以,当年王家佑王大法师,有人向他请教咋个练呼吸?王大法师说:“呼吸你也不要去练,呼吸调得最好的时候,就是你睡着了的时候,睡得最香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呼吸就是最好的。因为道法自然。你要凭人力,凭我们的心力来调整呼吸,本身就违反自然之道的。”当然,睡着了的人,再加上了岁数,或肥胖的人,喝了酒的人,呼噜打得震天响,已经形成了睡眠型的呼吸障碍,你要说他道法自然就不行,要找医生动点手术,把息肉或者肥大收拾下来才行。我年轻的时候,五十岁之前都没有打呼噜,现在的呼噜声是越来越大,特别喝了点小酒,那个呼噜就更大了。所以说,不调也不是,调又如何调?如何顺其自然,不违反自然来调息?这也是一门功夫,要过来的师父们才晓得。

 以前有些出家的和尚问我,老师,如何可以一鸣惊人?我说,你敢不敢爬到人民南路的黄桷树上,搭个小棚,只要你在里面一个月不上不下,吃饭用杆子给你送上去,大小便自己解决,当个鸟巢和尚,可能就天下闻名了,人民币当梯子把你接下来,美元做梯子把你请下来,那个时候供养大得很。所以,你真正在人体的功能上有点功夫,那可不得了啊!现在迷信的人那么多,老外也好,国内也好,好多老板都在山里逛,在佛教的寺院、道教的宫观里面去访仙访高人。高人表现在什么地方?起码岁数要大一点,能够活九十多一百多岁,肯定是高人了,那个绝对有供养。不论是佛教寺庙也好,道教宫观也好,岁数活得大的,他的供养肯定丰富。就像峨眉山的通永老和尚,当年曾为南怀瑾先生护关,现在也不过九十五、六。但十年前,我在上北京的火车上遇见的台湾人就给我说,峨眉山有位高人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十多年前,他才七十几岁,当时在去北京的火车上那位台湾哥们和我聊通永老和尚。那些年只要是冬天,通永老和尚经常住在杨明明家里受供养,只要到成都就在这位徒弟家里住。我就说,那个老顽童哪里有一百多岁?也只有七十来岁嘛!

 我们说“无处无服始安道”,你顺其自然,不要去有为在道上画蛇添足,本身就是安道,安在最实在处。在我所见到的人之中,很多练功夫的,用得猛的,都发神经了。这些在寺庙里面有,居士层里也有。你说他不用功,他非常用功,但是用功用猛了,走错路了,结果使自己成了神经病,我已经见过好几位了。不去练这些功的人,老老实实在社会上的烦恼之中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这些人还健健康康的,没有那些病。你说学佛,大家集中起来,吃两天素,诵两天经,不去过于用功,反而太平。不太平的基本上是用功过猛,用功过猛就从无为变成有为,而且是有害的有为,就出麻烦了,所以“无从无道始得道”。如何得道?无从无道嘛,你不要去找捷径,找功夫,否则就玩完了。今天有人说,给你打通任督二脉,百会穴上给你种草或者给你插草根,你去不去?呵呵,插草根,把你弄去卖了都不晓得。

 所以,顺应自然,就是该闷呆呆,傻拙拙地过日子,我就觉得这样才舒服。我们扁哥,有点道人味道,以后一百二十岁的时候,你就成了周伯通了,又健康又快乐,心里没有阴影。你说他学,好像没有看见他学啥子,你说他想,好像也没有想啥子,除了想他媳妇外,没有什么想头,还想他儿子。我就觉得这样很舒服,你不像我们昆仑兄,每天要去“空”而不能为,啥子事情都不能搞。扁哥天天去有,有媳妇有儿子,有工作,每天喝二两小酒,乃至于半斤,蹬起自行车就像卡通里面的人物,有点港,你看他多天真烂漫的。以前我还觉得这个娃娃怪渣渣的,自长那么好的一幅躯壳,现在越看越觉得扁哥有道人品味。这个不是恭维你,我有这种感觉。我们在座的人,心思用得多的都有点憔悴,心思用的多的人都有点心病,反而像我们扁哥坦坦然然的,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做,没得那么多心眼,没得那么多心思。反而身体壮,人也帅气,各个方面都舒服。又热情又豁达,有点什么任务安排给他,人家又很圆满地做完了,又不吃药。在娜姐姐那里吃了点药,很快也就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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