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参实在是不甘,但是爱上的根本就是一个“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难道还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吗?
花旗参是在一个朋友的婚礼上认识大胡子朱铁的,彼时花旗参刚刚给自己为期三年的婚姻办过葬礼。彻底从那个婆婆一手遮天的“家”里搬出来的时候,花旗参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了。
从武汉嫁到北京的时候,花旗参曾经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幸福。因为老公温存体贴,婆婆也无微不至。花旗参是放弃了武汉大学讲师的职位到北京的,工作不是问题,很快她就在北京一家报社找到了一份编辑的差事,干起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但是婚姻却在3年的时候出了问题。
可以说婆婆大人是他们婚姻之途的荆棘。老公是独子,结婚后他们一直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花旗参感觉这个家是温暖的,婆婆总是“闺女长闺女短”地称呼她,她也很乖顺的样子,用不断地给家里和老人添置东西来报答老人对自己的好。
后来,渐渐花旗参发现,在家里,婆婆大人是天也是地,当你听命并服从她的时候,她对你是满面春风,一旦你不服或违背她,那么你面对的是风刀霜剑。后来,花旗参几次发现自己的小屋里的东西被人翻动过,甚至她和老公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隔墙有耳。
发现问题之后,花旗参提议两个人搬出去住,但老公不同意。硝烟是一天天弥漫开来的,终于有一天,因为一点小事,花旗参与婆婆大人唇枪舌战起来。婆婆大人竟大声下了逐客令:“你滚,这是我的家!”最可气的是,老公居然站在婆婆的立场上,花旗参真是伤透了心。
一气之下离开那个家,花旗参住到了同事的家里。等了几天不见老公来劝回,花旗参向单位请了10天的假,一张机票直飞新加坡。那里有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嫁到新加坡的女友安妮。
在新加坡的那些日子,花旗参忘记了婆婆的阴阳脸,也忘了那个让她爱过但生活中却唯唯诺诺没有自己主见的丈夫。那天,安妮开车去海边。花旗参在海滩上走啊走,海风的吹拂让她无限的伤感也无限的清醒,她知道自己该是放手的时候了。于是蹲下来,在沙滩上垒起一个沙子的城堡,把所有伤痛记忆都埋葬在那里,然后与安妮一起回家。
那个沙子的城堡是花旗参给自己第一次婚姻举行的葬礼。从新加坡回来之后,花旗参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在那个婚礼上认识电视台导演朱铁的时候,花旗参并没有想到他们会有后来。因为在花旗参的印象里,朱铁跟自己完全不是一类人,所以名片递过之后并没有任何祈望。
所以在2002年最后的一天接到朱铁的邀请电话的时候,花旗参实在是很意外。
暮色苍茫时去一个陌生男人的家,这在花旗参还是第一次。该带些什么礼物呢?正当花旗参犯愁的时候,突然看见路边的花店正开着,于是就走进去,买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走在热闹与寂寞共存的大街上,花旗参突然对只有一面之交的朱铁充满了感激。因为如果不是他的邀请,花旗参恐怕要一个人在宿舍里度过2002年的最后一天,这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朱铁开门的时候俨然是老朋友,很随意地拉了一下花旗参的手,然后问:“冷不冷啊?”眼前的这个男人样子很清新,头发和胡子干净、整齐,身上还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水味。
朱铁说:“哎呀呀,请你吃顿便饭怎么还带花来呀?”说着就在屋里四处找放花的器皿。最后那束花只好委屈在了一个大可乐瓶里。
这个家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女人了,没有豪华的装饰和摆设,除了书就是书。这让号称出身书香门第的花旗参顿时产生一种亲切感、安全感和塌实感,就连同身边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让花旗参产生一种依赖。
朱铁从楼下叫了四个菜,开了一瓶红酒。随着酒精的作用,他们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神智越来越模糊。
花旗参原以为朱铁的大胡子会很扎人,没想到它们如此的松软柔韧、弹性十足,像微风吹拂下柔嫩的草尖,轻轻划过。花旗参感觉自己向深渊滑去······
那个冬天花旗参一直与大胡子朱铁相互取暖。在此之前花旗参知道朱铁10年前就与在美国发展的妻子离婚了。
每一次花旗参打电话说“我想你了”,朱铁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身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占有,离去。
突然有一天,花旗参发现朱铁从来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总是她主动,他很配合地到来。问他:“想我吗?”朱铁总是说:“想,可是实在是事情太多。”
“那为什么不打电话?”
“我正想打电话就接到你的电话了。”
花旗参越来越怀疑这份情感了。于是赌气,一个月没有给朱铁打电话,他居然也没有打过来。
花旗参彻底地泄气了。有时想也许他出差了,也许他丢了自己的号码,但是除了电话,他们还有E—mail,所以联系不上是不可能的,可能的就是他根本就没想联系。
到现在为止,花旗参已经4个月没有和朱铁联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为另一段情感举行葬礼。花旗参实在是不甘,但是爱上的根本就是一个“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难道还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吗?
这次花旗参没有走远,自己趁周末去了烟台,在海边又一次埋葬了为期半年的情感。
漫步在烟台无边的海岸线上,花旗参想:自己这辈子可能最多有两个婚礼,但为爱进行的葬礼却可能无数次。没办法,女人无法停止爱,所以就要学会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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