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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芳杂谈文化 |
——陈老莲
领命作文。我这样平素只会大白话和流水账的,捉襟见肘。索性来这写几句。
领命作文。我这样平素只会大白话和流水账的,捉襟见肘。索性来这写几句。
前几日见荆芳博客好文,忍不住去叫好。那本我是六零后至今在我案头。喜欢她质朴的文字还有似曾相识的场景绘画。前两年,曾因看了她的书,提笔写自己的七零年代。草草收笔。素来喜欢平淡的文字,打小就不会堆砌词语。更对各种人生哲理缺乏感悟。以至于在新浪博客开篇,就起了个平淡得不能再无聊的标题《大白话和流水账》。上中学时,看到班上成绩拔尖的女生(如今早留洋归来,成为圈子里有名的女律师)用小本子专门摘抄各种华美辞藻,以备作文之需。而我小学时,被人表扬文章写的好,竟然是一份盛情难却、应老爸老妈要求写的悔过检讨书。表面检讨自己,实际批评他们独断。以至于老爸读后,拍案叫绝,说要帮我一直保存着以观后效。中学语文考试,总是第一个交卷。班主任语文老师,吩咐一位女班干部,把我的一篇作文装进信封,贴上八分邮票,投寄刊物。中国邮政效率低下,到现在也没见发表。初三时,女生们看琼瑶一个个眼泪婆娑,我却迷了三毛。幻想自己也能学《我的宝贝》,收罗天下奇珍异物。可见我现在收破铜烂铁,也是有病理学基础的。高中阶段,语文老师每每拿我文章做范文,全班宣读。至今记得,一篇“人贵有自知之明”,被他用粉笔写在黑板。一不小心,成就了我的人生座右铭。
与此对应,数理化一塌糊涂。至今惭愧,对不住那位脾气极好的数学先生。工作之后慢慢在报纸刊物发了些豆腐干。评职称时滥竽充数。而作文本身却因渐渐懒散再无进步。终于落得个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