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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当领导挺累的

(2009-10-23 10: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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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

张悦然

杂志

青年周末

杂谈

◎文/《青年周末》记者 王媛 ◎供图/《鲤》工作室
  张悦然是80后的“美女作家”,她还有一个身份曾被人们忽视——《鲤》杂志的主编。当主编的日子让她的生活发生了化学变化。
  “在写作中我的状态会比较平稳,在《鲤》的工作中我一般会更兴奋一点,更外向一点。”虽然会因身份的频繁转换而感到分裂,但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因为我和姐妹们的血液流淌在《鲤》里面。”张悦然如是说。

 

■每一个主题与人的距离不一样
  “作家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点事情做的,另一种是没有事情做的。心理问题多发的一定是没有事情做的作家,《鲤》杂志让我在孤独的写作生活之外找到了很多乐趣。”10月9日,刚刚过完国庆长假的张悦然面对本报记者淡然地说道。
  《鲤·因爱之名》是张悦然主编《鲤》系列主题书的第六本。本期的主题是关于80后这代人怎样理解和看待他们的父母,怎么看待父母身上的各种时代烙印。
  “这是一本让人难过的书。当然《鲤》书系之前所选的主题——孤独,嫉妒,谎言,都是探向内心最阴冷的角落。但与这期相比,还是显得轻松一些……因为爱的缘故,我们做了这个困难的,也可能徒劳的选题。”这是《鲤·因爱之名》卷首语中的一段话,直到现在张悦然都为这次的大胆尝试捏着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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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在家中的书房接受采访(资料图片)
◎摄影/《青年周末》记者 吕家佐

  “父辈这期专题的出炉,是我们觉得到了这个年龄与父辈都会有一些矛盾出现。女孩子宁可去买一本时尚杂志,也不会去看一本关于我们父母的书。这种关系我觉得需要去认真看待。”
  现在身在山东的妈妈每天都会给悦然打电话、发短信,甚至上MSN去跟她聊天,但身为女儿的悦然却对此显得有些抵触。“我MSN都隐身,要不然的话我妈能跟我聊一上午。她特想来北京跟我一起生活,但是我没同意。我的生活状态根本不适合跟父母住在一起。我是独生女,他们希望我有更加稳定的生活,早结婚等等,但他们的理想跟现实的差异太大了。”也许,正是这种80后共有的特性让张悦然和工作室的朋友们策划出了这期主题。
  张悦然最初做《鲤》的时候只有一个简单的出发点,“想用一本书把一个主题阐述清楚,仅此而已”。
  “最开始想到的主题就是孤独,这个话题大家都没有质疑,唯一的质疑就是这个主题会不会太俗了,因为每天会被那么多人说那么多遍。”张悦然笑着说道。
  在悦然看来,像“孤独”这个主题大家都有一种代入感,就是“我孤独,我要解决孤独、要治疗孤独、要摆脱孤独、要分享孤独”,所以人们会买这本书。像“嫉妒”、“暧昧”这些主题都是这样。
  “惟独到‘谎言’这个主题销量就下滑了一些,可能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我是会说谎的,但是大家并没有意识到说谎是要解决的问题,说谎的痛苦未必是在自己身上,这个很有意思。”每次《鲤》出版完,张悦然都会做很多读者回馈,并一一分析问题,她说每期出完《鲤》才能体会到原来每一个词和主题与人的距离是不一样的。
  “你是如何治疗孤独的?作家仿佛总是与孤独分不开?”记者问。
  面对这个问题,张悦然沉默片刻,答道:“其实选择聚会或者加入人群治疗孤独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反而会变成一种依赖。需要找到一种和孤独比较适度的正常的相处方式。”
  在她的生活中,写作时的孤独感是最强烈的。有的时候她会写上一天,但是到了晚上,她一定会出一下门,哪怕只是去便利店逛逛。“那种感觉就是想看到一点人烟,看到人们的生活。有的作家并不需要换这口气,但是我必须得换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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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是一个成年人
  张悦然说她自己的生活“其实挺单一的”。她很少去旅游,因为她觉得旅行很危险。在她看来,一个习惯了旅行的人基本上是停不下来的。不断走的状态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一点害怕,因为那样会让自己不断暴露在外面。
  她将生活分为出门和不出门两种,不出门就会整日待在家写作,出门最大的动力就是去《鲤》工作室看看。这已经成了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很有趣的一件事是《鲤》工作室里的员工全是清一色的女将,就连《鲤》的作者大多也是写作风格相近的女性作者,不免有人会质疑《鲤》的气氛过于阴柔。对此,张悦然坦言:“也有男孩对我们杂志感兴趣的,但好像跟我们的气质不是太符合。只有跟《鲤》气质接近的人才能打动我。”
  一位女作家说过一句话很可爱:“只选择两类人做朋友,一类是好人,一类是好玩的人。”张悦然就是这样选择朋友的。“我的朋友一类是善良的,纯真的,这样的人跟他在一起是完全放松的,可以交托的。还有一种人是有趣的,这是很珍贵、很闪光的。这两点都很吸引我。”
  在《鲤》工作室工作的这些女孩,多半是张悦然的多年好友。
  周嘉宁是《鲤》系列书的作者之一,也是工作室的成员之一。从她的叙述中不难看出,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姐妹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2007年底,我接到张悦然的电话,我记得她问我:你还想要做书系吗?她当然知道这就是我想的,做一个文学书系不只是她的梦想,是我们这一群人的梦想。我记得2008年1月刚刚下飞机,我们就直接约在了咖啡馆见面,我没有回家,手上还拖着一只行李箱。那段时间,我们频繁地辗转于北京的各个咖啡馆开会讨论。张悦然常对我说:要带你去些有趣的地方,要让你爱上北京。从2008年3月到5月的这段时间我们都过得很辛苦,在我的印象中有很多个烦躁的夜晚,在MSN上讨论或者争论的夜晚,写稿写到天亮的夜晚,抽烟过度的夜晚。那段时间这本书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周嘉宁说其实这本书的意义对于她们来说不仅仅是一本书,一个容器,一个平台。“在心灵上,那些一起工作的姑娘们,都是彼此贴近的。”
  虽然生于1982年的她看上去远比她的年龄成熟很多,但作为领导的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好朋友变为工作伙伴,最初也让张悦然感到有些不适应。“我往往有这样的感觉,她们会有下意识的反驳和抢辩的欲望。当我要说什么话的时候,她们有很多话等在那里。”虽然,和好朋友在工作中会有冲突,不过,一旦每一期的《鲤》顺利出版了,大家就会默契得很快不记得曾经的争执。
  “我真的是一个不会管理的人。我不严厉,我经常站在她们的角度考虑事情。不懂得严厉的代价就是你需要花很多时间,这样我会比较辛苦。大家平时都是比较和睦的,比较愉快的,严厉起来确实是一件挺难的事情。”张悦然直言“当领导确实挺累的”。
  现在,作为主编的张悦然还会面试一些对《鲤》感兴趣的读者。她面试别人主要看应聘者对《鲤》的体会和如何理解这本杂志在读者心里的想法。“这样我会发现她们的气质适不适合我们的杂志。”
  《鲤》的气质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张悦然看来《鲤》是一种文学艺术与青春与生活的结合。“在中国,多数是年轻人在看文学书,但《鲤》一定是一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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